自朱唯一和萧燕然的事之后,行教倒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只不过,这少夫老妻的,江湖上有些闲言碎语罢了。几个月后,一个不速之客到了行教,此人正是那是比武夺魁中让朱和至占了便夷释闻大师。
这个大师虽遁入空门,武功高强,但对俗世仍是斤斤计较。那日,他因伤被朱和至所打败,故而愤愤不平,想着有朝一日要公平比试胜过朱和至。不过,这行教自那日让萧外宗打了个措手不及后,总教上下戒备十分森严。
释闻大师到了行教后,见府上戒备森严,便对护卫道:“我是西域而来的释闻大师,要见你们教教主,烦请通报一下。”
那护卫见这大师凶神恶煞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善类,便道:“大师请稍后,我们先去通报一下。”
彼时,朱和至听释闻大师要来,自然知道他是不怀好意,但来者是客,岂有不招待之理,于是,他便命人引释闻大师入府。
释闻大师在护卫的带领下,进了行教,他路过大堂,见那朱怡锐一个人对着木桩在练功,只见那朱怡锐年纪不大,但出招带着几分邪气。他不禁停下了脚步,看了起来。
这时,那护卫在一旁催促:“大师,我们教主在大堂上恭候您的大驾,要不我们快点走吧。”
“不急不急,你让朱和至再等会。”着,大师便指了指眼前的朱怡锐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这位是我们教主的二公子。”那护卫道。
大师笑了笑,道:“想不到朱和至一身正气,生个儿子却邪里邪气的。”于是,他走到朱怡锐面前道:“子,人身上有很多弱点,你怎么就只对着头和眼呢?还有裆、喉、心都是,你在攻的时候,要看敌人招数的弱点在哪儿。等你发现敌饶弱点后,你也不能盲目盯着弱点攻,那样会引起他饶注意。你要等到敌人露出破绽后,一击制胜。”
朱怡锐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位陌生人。大师又问道:“子,你练这些干什么?”
“我要赢,不论对谁,我都不要输。”
大师听了后哈哈大笑,转身离开了。等到他到了行教大堂上,见那朱和至、乐言、朱唯一、常寒山、叶三全等人全部在场,严阵以待。
朱和至问道:“释闻大师,不知你今日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释闻大师道:“我要找你比武,那日我输于你,皆因我被岳先那老贼暗算。那日比斗结果不算,今日重来!”
“武学切磋本就没有公平可言,少壮对老弱,男子对女子,这些公平吗?况且,你今日赢了我如何,输了我又如何?”朱和至道。
大师听了后哈哈大笑,道:“所为武林盟主,也只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你既当了武林盟主,就要让武林心服口服,如果不然,你怎能号令群雄?今日,我找你比武,若我赢了,你把武林盟主的位置让给我,若我输了,我自当臣服于你!”
朱和至道:“当朝皇帝,论武功也非下第一,论才智,也未必胜过所有人。而皇帝之所以是皇帝,那是因为他能统率好文武百官。武林盟主也是如此,功夫虽然很重要,但不是全部,你若单单以武力取胜,怎能服人?”
“少罗嗦。你怎么知道我除了武学其他方面就不可以?可不可以,等我当了武林盟主后你就知道了!”释闻大师道,“你若是怕了,那我自当离去,想不到中原武林都是贪生怕死之辈。与这些无名鼠辈打交道,我还嫌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