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和至道:“在下刚刚任职,对有些事务还不大了解。诸兄阅历丰富,又任了十几年的武林盟主,还望不吝赐教。”
“哪里的话,你若有需求,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于是,诸鹿鹏携手朱和至到了太武教的大堂。二人坐下来之后,就武林之事一番探讨,交谈甚欢。
谈到一半时,朱和至不禁叹了一口气。诸鹿鹏见他似有心事,便问是何故。
朱和至道:“我有一义子唤做朱唯一,不知诸兄是否听过?”
诸鹿鹏道:“我知道啊。就是那日武林大会之时,现在你旁边的那个少年。那日,不是萧外宗的女儿千里迢迢赶过来找他吗?这真的是郎情妾意,哈哈哈……”
朱和至道:“我那孩儿也已到了十七岁的年纪,虽谈婚论嫁还有点,但也可以了。我听诸兄您的女儿也已十六岁,这两饶年纪相仿,若是他俩能结为姻缘,贵我两教强强联手,那在江湖上岂不是一段佳话?”
诸鹿鹏听了这话后,皱起了眉头,他道:“你那义子的确是一表人才,不过我们两个现在讨论这事,有点早了吧?况且,我看那萧外宗的女儿对他很是在意,若我的女儿与你的义子结为夫妻,那置萧外宗的女儿于何地?”
朱和至道:“那萧燕然只当他是弟弟,绝无半点儿女之情。”
“我看还是这样吧。要不等再过个两年,等我那女儿十八岁了,我们再讨论这事如何?现在这事,真的还是太啦。我这个做爹爹,也舍不得女儿这么早嫁。”
朱和至见诸鹿鹏是这态度,也就不再勉强。于是,他改口道:“既然诸兄觉得女还,那这事就以后再提吧。”于是,二人改口其他的事儿了。等二人聊完后,朱和至又上马匆匆而归。
诸鹿鹏看着朱和至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道:“哎,这朱唯一倒的确是个人才。可他待萧燕然如此之好,谁家女儿嫁过去都只怕会吃亏……真是可惜咯……”
在行教等待朱和至归来的乐言看到丈夫板着脸回来,便已知道了情况。朱和至刚下马,乐言便道:“我这边又给唯一物色了一个人选,那个秦岭汪稷的孙女,十七岁了。汪稷虽是门派,但在秦岭地区也有不势力。”
“我这都还没太武教的情况,你怎么就知道啦?”
“你不都写在脸上了吗?”乐言道。
“好好好,但是你容我歇息两日再去吧。不然,这一下子跑遍大江南北的,可是要累死饶。”朱和至道。
乐言听后笑道:“做父母的哪有不替孩子操心的,你要在这多呆一日,唯一和燕然的感情就越深一日,你自己看着办吧。”
朱和至听后叹了口气,道:“好吧,那我就在这里呆一日。总得让人歇歇吧……”
乐言听了后道:“好好好,听你的。”罢,二人便入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