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和至等人在福州住了两日后,便离开了福州。不过这次,朱和至没有让朱唯一等人回绍兴,而是带着他们回了总教。毕竟朱和至新任武林盟主,有些事上可能分不开身处理,便要朱唯一、叶三全等人回来帮忙。
乐言听朱和至任了武林盟主,便高胸道:“以你的武学早就该当武林盟主了。”
朱和至板着脸道:“现在武林不比以前了,如今出了几个武艺比我高而且绝非善类。”
乐言见丈夫忧愁满面,便安慰道:“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只要我们行得正,明是非,自然会有很多人帮我们。”
“但愿如此……”朱和至道,“对了,这次我在福州碰到你爹了。”
“我爹?他去那里干嘛?”乐言道。
“你爹是武林中人,他来参加武林大会正常得很。你怎么都不带我去杭州拜见拜见他?”朱和至问道。
“我爹还年轻的很,他过只要我幸福就好啦。”乐言道。
朱和至道:“话虽如此,但我们还是要去看看他。也让他见见锐儿。”
“嗯,知道啦。”乐言附和道。
朱唯一回到了总教后便去看望朱怡铮、朱怡锐两兄弟,正好两兄弟已习好文,于是,他便带着二人去外面悠转。
这兄弟二人,朱怡铮武学颇具潜力,深得朱和至欢喜朱怡锐资质平平,其父也颇为无奈。但私底下,这二人谁也不服气谁。他们走在大街上,朱怡铮看见一把木剑十分精致,便想让朱唯一买给自己。朱唯一见状,连连答应,他付好钱准备把剑给朱怡铮的时候,朱怡锐却一把抢过那木剑。只见朱怡锐拔出那木剑仔细端详了一下后,对朱唯一道:“这把剑的确做工不错,谢谢唯一哥哥的礼物。”
朱怡铮听后有些急了,他道:“这是唯一哥哥买给我的,你怎么能抢?”
朱怡锐道:“这把剑是我先拿到手的,就是我的。”
朱怡铮见状,便和弟弟争抢起来。朱唯一刚想拉开二人,却听见朱怡锐骂朱怡铮骂道:“你个野孩子也配跟我抢东西,你滚吧!”
朱唯一听后大惊,他一把拉住朱怡锐道:“怡锐!是谁教你这些混账话的!”
朱怡锐道:“叶叔叔都告诉我了,他是个野孩子,不是我爹娘生的。”
岂有此理,叶三全竟从就挑唆孩子矛盾了。按照朱怡锐的法,那自己岂不也被成野孩子了?孩子现在如果不教,将来长大了还得了。于是,他一把拽回朱怡锐,带着朱怡铮就往行教回。
朱和至与乐言本在院子里喝茶,突然间,听见一阵哭声。而接下来,就是朱唯一拉着在哭的朱怡锐进了院。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乐言边安慰朱怡锐边问道。
朱唯一道:“义父,义母,怡锐竟然当街抢夺怡铮的东西,还痛骂他是野孩子。我想,现在如果不好好教育他,等他长大了,就不得了了。”
朱和至听后脸色一沉,问朱怡锐:“你唯一哥哥所的是真的?你了这样的话?”
“他就是野孩子!他也配给我抢?”朱怡锐强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