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外宗故意把萧燕然及朱唯一带到行教总教大堂,他对那些守卫道:“我与朱教主的义子在大堂上比武,等会不论发生何事,你们都无须大惊怪。”
有个守卫道:“比武在院内不是更好么?在大堂上比武,若是摔个什么瓶的瓷的,我等可赔不起。”
萧外宗骂道:“你懂个屁,真的高手相遇,难道还一定要约战在室外?现在在室内比武,将来能更好的因地制宜,啃制胜。你什么都不懂,难怪只能当个看门的!”
“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新来的吧?我当过这行教的教主,这里的规矩还没你熟悉么?要是耽误了少公子的日常习武,你担待得起吗?”萧外宗道。
“可是……”那守卫还是有些犹豫。
“可是你个头啊!”萧外宗一把推开守卫后往大堂里面进,“行教的人现在都这么婆婆妈妈了吗?”
三人进了大堂后,萧外宗仔细看了看那两个匾,他决定先试一试里面的匾,如果没有,便到那外面的匾看看。于是,萧外宗对朱唯一道:“孩子,我们先热热身,你先抓到我,若抓得到我,我再跟你过眨”
朱唯一不知是计,点头道:“可以,那前辈,多有得罪了。”只见朱唯一话音刚落,便一个跳步向萧外宗虎扑。那萧外宗侧身躲开,瞬间移步至柱子边上,道:“身手还算灵巧。”
那朱唯一并未回应,他空中腾跃翻转,双手如鹰爪般,向萧外宗而来。那萧外宗接着柱子打一个掩护,脚借柱身,直至跃到外面的牌匾之上。他定眼往这牌匾后面瞧了瞧,只见这牌匾后面空空如也,除了积灰别无其他。他转过身来,只见那朱唯一已然到了跟前,瞬间就要抓住他的手。
萧外宗如花落流水般,洋洋洒洒,从空中直下。那朱唯一见状,紧追不舍,借助腿力迅速追上。萧外宗故意往内堂退,如游蛇般绕着里面的柱子,有直直跃到内堂牌匾边上。他用余光扫了一眼牌匾后面,发现后面私有东西,但他不敢再细看,深怕朱唯一抓住自己,让自己颜面尽失。
那朱唯一果然紧追不舍,一个跃身也朝这边扑来。在那瞬间,萧外宗想:我何不故意让他抓住,借机失手打落牌匾以便一探究竟,毕竟机会难得。萧外宗刚想好,那朱唯一便已到了跟前伸手抓住了他。萧外宗借着机会,故意失去中心,挥手将那个牌匾打落。在牌匾掉落瞬间,萧外宗抱住朱唯一,一个虎跃便到了几丈远的地上。他朝那牌匾望去,直接牌匾以及那东西都从空中掉落。
那牌匾摔在地上竟摔成两半。朱唯一、萧燕然见状大惊失色,知道闯了祸。倒是那萧外宗在一旁异常的淡定,他看着那地上的东西是一个布袋,里面打开来竟还真有宝藏几十两白银,他又看了看那牌匾有无夹层,可反复看过后,那牌匾确实无夹层。他心里嘀咕着:这田汝芳如此大费周章的,就为了藏这几十两白银么,这点银子是背着老婆藏的私房钱吧……
此时,门外的守卫见了屋内的情况后,早就跑过去跟朱和至诉所发生之事了。未几,朱和至、乐言等人便匆匆而来。
萧外宗见这么多来到大堂内,便笑着赔罪道:“和至兄弟,方才我与你义子在此处练武,一时大意,竟犯下了如此大错。老夫给你赔个不是了,下次送一个新的匾给你。”接着,他又从地上捡起那布袋,笑着道:“想不到田汝芳竟在这牌匾后面藏了几十两私房钱。”着,他便将这布袋交给了朱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