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春荣找到沈徽的时候,那沈徽正在院子里洗衣物。沈徽听到动静后,也向蒋春荣这边看去。两个故人相遇,沉默以对。过了一会儿后,蒋春荣便道:“沈姑娘,这些年和至兄弟一直在找你,你跟我回去吧。”
沈徽听了这话后,不禁泪从眼出,她放下手中的活,问道:“和至已经练成武功了?”
“是的。”蒋春荣淡淡地道,“和至兄弟现在是行教的教主,他一直在找你。我现在随着萧教主从行教出来了。萧教主知道和至兄弟一直思念着你,所以他也让我一同寻找你,以便让你们夫妻相聚。”
“你和和至分道扬镳了?”沈徽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里面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得清楚的,你先跟我回去吧。如果将来有机会,你让和至兄弟亲口跟你吧。”
沈徽擦了擦泪,道:“我本想去行教找你们,可我也不知道和至是否活着,而且我身边带着铮儿也不方便。本想着等铮儿再长大一些后,我便带着他去行教的。”
“这些都不碍事,和至兄弟若是知道了,也不会责怪于你的。”到这里,蒋春荣停顿了一下,接着,他又道,“对了,和至兄弟已有了妻子,而且还有了一个儿子,是最近刚出生的。”
沈徽听了此话后,心里一震,久久不能言语。蒋春荣见状,便安慰道:“这事怪我。他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我如果早点告诉他,也不会这样。”
沈徽缓缓道:“既然如此,那么请你们回去吧。我就不回去了。”
蒋春荣劝慰道:“沈姑娘,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铮儿想想吧?和至兄弟现在是一教之主,如果铮儿过去了,那将会有更好的老师教他学文习武,或许,他将来能成为栋梁之才。”
“那就带铮儿回去吧,我不回去。”
“铮儿回去了被欺负了谁来保护他?只有你和铮儿都回去了,他才能快快乐乐长大。和至兄弟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也是自责不已,但木已成舟,他也不可能负了乐言姑娘。”
沈徽听后又不禁泪从眼出,她又擦了擦眼泪,道:“我不怪他。常言道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当初我决心离开他时,我就有这个心里准备了……只是……”到这里,沈徽失声痛哭,她哽咽着,“只是我听到这消息后,竟还会如此心痛……”
蒋春荣看到此景,内心很是触动。他非常同情沈徽,同时又想起自己被萧云然和萧外宗折腾的里外不是人,也是悲从中来。他安慰道:“沈姑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罢,他便扶起沈徽,同时又让人去接朱怡铮。
蒋春荣接走沈徽母子二人后,便对身边的手下道:“你赶紧通知一下王士元,就簇不宜久留。”罢,他便起身回去了。
待蒋春荣走远后,那手下转身就跟同伴道:“兄弟们,接萧教主命令:把王士元给控制起来。”罢,众人便围住了王家,把王家上下十几口人全都给控制起来。
萧外宗得到王士元被控制起来后,便奏报朝廷已寻得朱三太子。至于日后朝廷将王士元凌迟处死,其余热斩首,这些都是后话了。
蒋春荣带着沈徽母子到了荆州后,萧外宗甚是高兴,他命蒋春荣盛情招待沈徽母子,只待朱怡锐满月之时,给朱和至一个惊喜。
随着日子的推进,朱唯一的武艺一步步变强。一日,萧燕然觉得在府上很是无趣,便又带着朱唯一出去转转。二冉了城外之后,正好瞧见蒋春荣带着沈徽母子二人后,那萧燕然见过沈徽,一眼就瞧出了她。萧燕然本想上前打招呼,可蒋春荣却在一旁阻拦。
萧燕然一脸不乐意,道:“怎么了?姐夫,我见熟人都不让我见了?”
蒋春荣道:“燕儿,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沈姑娘不让任何人接近,这是你爹的意思。还有,你就不要跟和至兄弟见过我们,免得和至和乐言姑娘产生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