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教上下收到乐言的命令后,无不欢喜地。这消息也传到了萧外宗耳中,他冷笑道:“他们这是想靠着这招来拉拢人心么?眼界不过如此。”彼时,萧外宗已经人引荐,到了朝廷军队内任职,准备随着姚启圣等人去攻打那台湾郑氏一族。这行教内的日常事物由蒋春荣处理,不过,萧外宗还是特别嘱咐他:千万别学行教那一手,本教该干啥的仍干啥。
倒是蒋春荣提醒道:“教主,燕然这姑娘还在行教呢。她老留在行教,就好比是我教派人去他们那边做人质,我怕往后对我们不利。”
萧外宗道:“我就是把燕然给宠坏了,她什么事都由着自己!等我把台湾这边的事给解决了,受了封赏,那时找行教光明正大地要,他们还敢藏着掖着?”
蒋春荣听着也有些许道理,便没再什么了。倒是萧外宗又道:“你赶紧给老夫生个儿子,这样,我们教的第三代继承人才可以确定。”
蒋春荣装傻充愣地道:“不是有孙同宝吗?”
萧外宗骂道:“孙颂的儿子能有多少能耐?虽然也是我的外孙,但资质太平庸了。这一次,你们能有个一儿半女的话,我一定要从培养。”
蒋春荣边答应边退出来房间。
萧外宗自言自语道:“若是朱和至做了我女婿,燕然再有个一儿半女,那就更好了。云然心术不正,能生出什么好崽。”
待萧外宗离开后,蒋春荣便在教内当起了土皇帝。他虽然表面上答应萧外宗要好好和云然生个孩子,不过他背地里却非常反感萧云然。蒋春荣毕竟对这父女俩不放心,便偷偷开起灶来,以确保自己将来有后路可退。
再朱和至与乐言,自从把韩教主的仇给报了后,便专心派人找起沈徽来。而萧燕然这段时间倒也没做什么,而是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朱和至听到这情况后,心里觉得很是奇怪,便去她房里看望一番。
“燕儿妹妹,你最近怎么不出去玩了?”朱和至问道。
萧燕然见朱和至来了,并没有打起多少精神,只是冷冷地道:“外面去了也没啥好玩的。”
“那也比闷在房间里要好吧?老闷在房间里闷坏了怎么办?”
萧燕然看着朱和至,问道:“和至哥哥,你人生在世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吃喝一遭,留个后人,然后就两腿一蹬?”
朱和至听了这话后非常奇怪,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所有人都离不开生老病死呀,什么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那人活着是为了什么?被世俗困扰,徒增恩怨情仇,想来也是痛苦。”
这还是我所认识的萧燕然吗,朱和至如是想。不过,他还是想了一想,耐心地道:“每个人生下来都是苦的,只是我们可以靠着自己一点点的甜起来,至于甜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你对生命的认真程度了。你孝敬父母长辈,那就能尝到亲情的甜、你寻得知己,共守涯,那就能尝到爱情的甜、你日行一善,惠及邻里乃至下,那就能尝到气节的甜、你好好教导子女,让他们长大后有出息,那你与子女都能尝到甜。人生其实就是在生活里找甜的一个过程,如果你了却俗愿,遁入空门,那也可以,只不过那只是一碗淡淡的水,平淡无味。”
见萧燕然认真地听着自己话,他便继续道:“燕儿妹妹,你还年轻,你可以找到生命里的好多甜。但是,你如果把自己困在房间,那只有平淡和苦涩了。”
“你得好有道理,那我要怎样才能找到甜味呢?”萧燕然问道。
朱和至道:“你要多与人接触,多出去走走,要细细品尝生活,才能尝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