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则无鱼。
杀了。
朱温和葛从周二人已然签字画押。
这案件算是结束了。
“退堂!”
齐县令喊出“退堂”二字,便离开了县衙。
朱温和葛从周被捕快押着起来,去往大牢。
在他们离开前,朱温在岳在风耳边说了一句,道:“你可真的走了一步错棋啊。”
岳在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步棋,走错了吗?
他没有办法,只能这么走棋。
岳在风不可能逃离砀山县,因为他还有一个病重在床的老母。
他老母的身子骨可吃不了四处奔波的苦。
他也不敢将自己老母一人留在砀山下去,因为他的人缘太差了,没有一个愿意替他照顾他老母。
所以,岳在风必须留在砀山县。
他必须选择选择相信齐县令。
无路可退。
大牢。
朱温和葛从周脖子上的枷锁被去掉了。
葛从周拨弄着大牢上的铁索,无奈地说道,“这就是你的计划?”
“什么计划?”朱温抓了一根稻草在手里把玩着。
“活着的计划啊。”葛从周睁大眼睛质问道,“还有,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你的抱负吗?你说你要为天下立太平,然后跟我讲了一大堆与之相关的东西。”
“现在呢?咱们两个被关在大牢里能做什么?等死啊?”
朱温听着葛从周的话语,微笑着想起了两人的第一次见面的场面。
本来葛从周对朱温十分不屑。
但是两人打了一个赌,这赌就是朱温能在葛从周的进攻下撑上十回合。
葛从周要是赌赢了,朱温就给他一千贯钱。
朱温要是赌赢了,葛从周就得呆在朱温的身边当做暂时的护卫。
结果,显而易见。
“咱们下盘棋吧。”朱温悠哉地抱着头,说道。
“下棋?你可真有闲情逸致。”葛从周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他坐下说道,“这里哪里有棋盘和棋子?”
“下盲棋,我们曾经下过的,还是你教给我的呢。”朱温耸耸肩说道。
“你与我下盲棋一直是输多赢少。”葛从周笑道,“莫非你又想输了?”
“输?”朱温挑眉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葛从周环顾四周,叹了一口气,道:“反正现在也是无聊,那就勉为其难地赢你几局吧,你先走?”
“不,你先走?”
“呦,你真的盲目自信了。”葛从周嘴角一扬,说道,“那好,我先走。”
“起手...”
“天元!”
“小宝贝,我来了。”齐县令着急忙慌地冲到了自己的屋子,然后露出一副充满欲望的笑容,对着床上的长发女人喊道。
“您怎么才来啊。”
这女子衣服已经脱了半截。
可谓是犹抱琵琶半遮身。
“我这不是干公事嘛!”齐县令搓搓手,说道。
“可...我也是公事啊。”这女子娇滴滴地回道。
齐县令眼神一亮,道:“对,你也是公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