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随便找个没有背景、不是那么难缠的人,然后往他身上泼点犯罪的线索,最后把他当做凶手。
第三个步骤,结案。
这样,砀山县才是一个民风淳朴、治安极好的地方嘛。
很快。
齐县令很是威严地坐在大堂上最有权利的那个座位上。
六房三班吏役齐聚衙内。
底下树着“肃静”和“回避”仪式牌。
朱温和朱存跪在堂下听候发落。
“升堂!”
威..........
武..........
啪
醒木一响!
齐县令一看眼下的两个人,脸都黑了。
岳在风就抓了两个小子?!
他一眼向曹县丞怒看过去。
曹县丞也有点懵,他只听岳在风说抓了两个嫌犯,但是嫌犯的年龄大小他却没有追问。
“岳在风,这就是你抓的嫌犯?”齐县令咬着牙说道。
“县令老爷说的没错,这就是小的抓的嫌犯。”岳在风立马上前赔笑地说道。
“我看你是傻了,两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怎么会是嫌犯。”齐县令冷冷地说道。
岳在风连忙解释道,“县令老爷听小的解释,这两个小子确实是嫌犯,因为小的在第一楼中发现了他们俩与王田之间的私盐交易。”
私盐?
目前这个词对齐县令很敏感。
“县令老爷,我冤枉啊,我并没有和王田进行过交易。”朱温第一时间反驳道。
“岳捕头所检查出来的盐其实不是私盐,而是官盐;他检查出来的咸菜也是都用官盐腌制的。这些东西都是我要送给我义父张富柄的礼物。”
这小子的义父是张富柄?
齐县令明了。
意思就是说......
岳在风检查出来的盐有可能就是私盐。
但是,这私盐.....
也有自己的一份子。
“可笑!”岳在风冷笑道:“你义父张富柄乃是全县的首富,你作为首富的义子,怎会送咸菜这种不上台面的东西。况且,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送礼有送盐巴的!”
“我义父呢,最近患上了一种病。这种病就是,不是我送去的盐做的菜,他就吃不下去。”朱温编扯地说道:“岳捕头,你以为那是一罐盐吗?那是我作为义子对义父奉献的爱啊。”
“放...胡说道!”岳在风见朱温已经口不择言,于是对齐县令说道:“这小子已经神志不清,小的还请县令老爷下令,将张富柄带到堂前对质。”
朱温低着头,默默笑着。
小岳岳,神志不清是你啊。
齐县令依靠在官椅上,对岳在风淡淡地说道:“先不用将张富柄带来,你先将搜查出来的那一罐盐让我瞧瞧。”
***
岳在风:没有站对队...
朱温:咦,恶心心,还站队队...
老鹅:我...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