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如是想。

“效果不错。”朱温满意地点点头。

是时候应该给自家马儿黄猿装一个马蹄铁了。

马蹄铁经过第一次实验后，可以证实其绝对可以应用到现实中去，于是各个州县的一大批因脚掌损坏的老马又可以重复使用起来。

只不过现在朱温和朝廷平安无事，并无争斗，井水不犯河水。

半个月后。

又有一个好消息传来。

薛二河携诸多医师研究出一种新药来。

“你喝了这碗药。”薛二河挑选了一位年轻病人作为他的白鼠。

年轻病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薛二河递过来的这碗药给喝了。

之后。

这位年轻病人就被薛二河单独隔离了。

他一个人被关在一个屋子里，每都有专门的人来送健康的三餐，薛二河也会派薛仁义每来看他三到四次。

薛二河派人来看他的目的是，记录他每的身体状况，从而证明该药的效果如何。

“今感觉怎么样”薛仁义冲这位叫做大壮的白鼠问道。

“还校”大壮声道。

“”

薛二河看着记录本上的病人自述一栏中，上面记着的都是两个字“还斜。

“你就不能一点其他的感受比如头昏吗脑胀吗身子哪里舒服，哪里不舒服”薛仁无语地道。

大壮憋红了脸，仍然憋出来一句：“还行”

大壮是一个没有读过书的庄稼汉，他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描述自己体内的生理变化。

所以只能用一句“还斜来表示。

因为他的病情并没有恶化下去，所以他用还行两字合情合理。

至少大壮是这么觉得的。

可是，薛仁义是崩溃的

“我给你划一个标准。比如，一个饶头痛可以分为四种，微痛，轻痛，中痛，十分痛。而你现在头痛吗”薛仁义不厌其烦地问道。

“有一点”大壮晃晃脑袋，点点头道。

薛仁义一听来劲了，继续问道：“是微痛啊，还是轻痛啊，还是中痛”

“就是一点痛。”大壮挠挠头道。

“你的一点痛是微痛”薛仁义皱眉问道。

“那个我想问一下，微痛是多痛啊”大壮不好意思地问道。

“”

怎么办

薛仁义有点崩溃呢。

“等一下，我出去透透气。”薛仁义找了个借口，立马出去。

薛仁义呆滞地望着空，只觉得空好蓝好蓝。

他原本以为记录病人试药过程是一件很容易的差事，但是他没想到竟然不是。

“诶，我想到了。”薛仁义道，“可以让那些患病的医师试药啊，他们描绘出来的感受我一定可以理解的，至少他们不会出还行之类的话语。”

干就干。

可是在干之前，当然得去找薛二河商量一下。

当薛仁义完自己的请求时，薛二河不由得叹了一声：“哪有让同行试药的再，就算让他们试药，也没有一个人愿意的啊。”

在古代，无论哪个医生都不愿意当做别的医师试药的白鼠。

一是不敢。

二是对自身医师的名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