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根本不用贾贵说,生性多疑的龟田太郎,自然会顺着贾贵所提的思路,联想到刘长生身上。
与抵抗份子有勾连,就是山田一郎,恐也保不住刘长生。
呵呵呵!
心中暗暗冷笑了一番的贾贵,故意瞪着疑惑的眼神,看着龟田太郎,也在等着黄德贵出招。
打狗还需看主人。
刘长生是黄德贵的贴身副官,不管事情的真假,只要是从贾贵嘴里说出来的事情,黄德贵都会第一时间反对。
贾贵要的,就是黄德贵反驳。
不然后面的戏,贾贵还真的没法往下唱。
如贾贵所想的那样,错以为贾贵在胡乱扣帽子的黄德贵,还真的朝着贾贵,出招了,“贾贵,你怎么属疯狗的?见谁,都要咬两口?之前说我黄德贵,跟抵抗组织有牵连。现在,又往我贴身副官头上扣屎盆子,说他与地上的那个死鬼认识,还是两口子的关系,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他M的什么意思?”贾贵瞪着黄德贵,骂道:“没什么意思。”
“贾贵,老子跟你没完?”黄德贵咋咋呼呼的指责着贾贵。
其实黄德贵也不想这样。
但是跟前有好多保安旅的伪军在。
没办法。
被赶鸭子上架的黄德贵,必须要在他手下面前,竖立一种我可以为你们出头的印象来,否则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乱世之中。
唯有枪杆子才是正理。
熟知这个道理的黄德贵,晓得他手下的一千多伪军,就是黄德贵安身立命的本钱。
本钱一旦丢了,黄德贵的下场,可以想象。
故黄德贵明明知道跟前有鬼子在,却也不得不为刘长生强出头。
说白了。
就是在做戏。
做戏给手下一干伪军士兵看。
收买人心,就是这么简单。
殊不知。
这样一来,反而落在了贾贵的算计当中。
“姓黄的,你敢包庇。”贾贵骂着黄德贵,“小心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
“贾贵,你以为我像你,大字不识一个?”黄德贵骂了贾贵一句,扭脸朝着龟田太郎进言道:“龟田太君,您别听贾贵胡说,刘长生对待太君,是大大的衷心,衷心大大的,是良民。”
“呸。”贾贵一口唾沫,唾在了黄德贵的脸上,“良民个屁,老子有证据。”
一个证据,顿时镇住了黄德贵。
也不敢在跟贾贵较真,而是用手清理了一下他脸上的贾贵吐沫,喃喃了一句,“姓贾的,有证据,拿出来,刘长生要是真的跟抵抗组织有关系,我都不用太君动手,我黄德贵亲自弊了他。”
“你要杀人灭口?”贾贵眯缝了一下眼睛,慢条斯理的又把一个屎盆子,给扣在了黄德贵的头上。
“谁他N的要杀人灭口了?”黄德贵也算机灵,麻溜的想到了开脱的词汇,“我那是清理门户。”
“姓黄的,刘长生,死不死,不是你黄德贵说了算,而是太君说了算。”贾贵朝着龟田太郎笑了笑,又是一句小小的拍马屁的言语,“龟田太君,您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刘长生是活?还是死?全凭龟田太君的一句话。”
“贾队长,不要拍马屁,说,证据是什么?我要的是证据。”龟田太郎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