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白衣人的相貌,又看了看杨振的相貌,或多或少有三分神似之处。而且,连衣服也是大一号小一号。
撞衫也就罢了,居然还撞脸。若说不是亲兄弟,恐怕没人会相信。
这让林东家有些不解,齐平县和三山关虽然不远,可也不近。
这两个人为何
“你们俩”
林东家脱口而出,但话到一半便停住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来描述这一副情景。他若说对了还好,若说错了岂不徒增尴尬。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说。
杨振一激灵,我们俩?杨振仔细打量这白衣人的相貌,渐渐地看出了门道,他们两人的长相的确有神似之处。
若说不是亲兄妹,还真没人相信。显然杨振看出来了,这白衣人乃是个女扮男装。
“嘤咛”一声,白衣姑娘醒了过来,一眼看见了杨振的脸,顿时大哭起来。
“完了,本姑娘看见自己的尸体了,肯定死啦!”
杨振顿时一脸黑线,这姑娘的心到底有多大呀?居然把自己看成了她的尸体。
“姑娘,你还没死呢。”
“妈呀!诈尸了!”白衣姑娘吓得一激灵,顿时止住了哭声,抬起粉拳径直照着的杨振的脸捶去。
杨振脑袋一偏,躲开了白衣姑娘的粉拳。
白衣姑娘轻咬贝齿,皱了皱琼鼻,好奇的道:“你是谁?为什么要长成本姑娘的样子?”
对于这个问题,杨振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他却可以确定一点,并不是自己长成了她的样子,而是她长成了自己的样子。因为,她的年龄没有自己大。
“姑娘,你既然自己醒了,就到后面的车去坐吧。天黑之前,我们还要赶到三山关。”
“本姑娘不去三山关,你也不许去。”
白衣姑娘闻言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不仅她自己不想去三山关,而且也不让杨振去。
杨振有些莫名其妙,质问道:“为什么我不能去?”
白衣姑娘乜了杨振一眼,十分不屑地说道:“傻!真傻!真想收回这一张脸,太给本姑娘丢人了。用你的猪头想想,你去了还不被人当成本姑娘抓起来。”
“”
杨振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他被这姑娘深深的打败了,若他一个大男人被人当成女人抓起来。估计抓他那人智商比起这白衣姑娘来,也好不到哪儿去。
“放心!只要有我在,保你没事。但有一个前提,你必须要听我的。”
若是一个男人,杨振绝对会马就走。奈何这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女人。让她一个人走夜路,杨振并不放心。
白衣姑娘审视着杨振,一脸的不相信,质疑道:“三山关是本姑娘的一亩三分地儿,凭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有人在抓你,而我可以保护你,就这么简单。”
白衣姑娘半信半疑,但也只能就坡下驴。刚刚那一幕,她可是心有余悸。既然不想重蹈覆辙,那么也只有跟着杨振。
其实,杨振和这白衣姑娘都没有发现,他们彼此之间,存在的一份莫名的信任。
更确切的说,是见到对方的长相之后,从潜意识里迸发出的亲切感和信任感。
“重新认识一下,本姑娘姓林,你怎么称呼?”
杨闻闻言愣了一下,他母亲娘家就姓林,俺这姑娘于自己又这般神似,难道说
杨振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虽说他不是皇家的人,但也不能乱攀亲戚。
“真小气,不说也罢,本姑娘还懒得听呢。不就一个名字,本姑娘家里的阿猫阿狗都有名字。”
跟这白衣姑娘,也就是林姑娘讲话,杨振发现很吃力。不过,他还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杨振,你叫我杨大哥就好。”
白衣姑娘一撇嘴,没搭理杨振,径直向后面的空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