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衣若无其事的回过头,朝着王焕新点头。
王焕新也点头致意,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开始迈步,众人也都跟着他的脚印前进。
“他真就这么信了?”叶白柳还是与夏衣并肩,小声的问。
“不然呢?”夏衣也悄声的说,“这里又不是他们的草原,找准了方向策马就行了,没有地图,他们怎么走的出去。”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地图?”叶白柳追问。
“我不知道,”夏衣摇摇头,“可就算他们有,他们一样走不出去,现在的黑树林到处可都是死亡的气息。”
“死亡的气息?”叶白柳更摸不着头脑了,“这又是什么?”
夏衣扭头看他,眼中尽是疑虑,静了良久,“你感觉不到么?”
叶白柳也是不解的摇头。
他可是真的没有感觉到什么死亡的气息,就算是前些日子里那股莫名的情绪也没有让他感觉到什么与死亡相关的气息。这到底又是个什么玄乎的东西?
夏衣沉默了一会,才慢慢的说,“倒也没什么,只是我们一种对危险的直觉罢了。”
直觉!还真是个玄乎的东西。
却还是让叶白柳挤眉不解,“就靠直觉?”
夏衣后悔了,早知道他就不该说话的,明明是个七尺左右的男儿,却像是个多嘴的姨婆。
他翻了翻白眼,“我现在怀疑你到底是武士还是真的天生神力了,怎么连一个武士最基本的东西也没有。”
他接着说,“武士的根本在于血肉骨和天地之间的灵气,虽然我们的精神、意志没有那些术士深厚,却还是比普通人要强上许多,所以才能准确清楚的感觉到寻常人所惘然的东西,比如对危险的直觉,对异常灵气的感应等等......。”
也不知道叶白柳有没有真的听明白,可从他那偶尔点几下的脑袋来看,应该是懂了些吧?
“你当真是真的什么都没感觉到?”夏衣问。
叶白柳点了点头,异样的感觉的确是有,可却没有感到什么危险的信征兆,随即又连忙摇了摇头,搞得不仅他自己觉得有些窘态,也让夏衣在心底连连叹息。
夏衣无力的舒了一口气,以前他就看出来了,这个患难之交的朋友脑袋里装的有一些石头,总是会偶尔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做纠缠,于是他在打算闭嘴。
“别想了,现在的路难走了,打起精神,可别老马失了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