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是一时糊涂,求殿下饶命!”
田奎一听秦羽璇知道他以前干的那些事,足以杀头谢罪示众。刹那间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朝其不停磕头求饶,望其念在已故兄长绕一贱命。
“哼,来人把他带下去收监入狱,任何人不得探监!”
秦羽璇丝毫不为他的求饶所动,大袖一挥,不顾以往其兄长情面,直接命人将其收监。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侍卫将软如烂泥田奎毫不留情托走,其求饶声渐渐远去。
“李兄,可还好,是否传唤大夫!”
秦羽璇见事已了,立即下马朝李肖扶去,见其脖子血丝,一脸关心问道。
“无碍!”
李肖心不在焉回道,其心正慢慢转变,今日之无能为力让他深深体会到,封建社会的残酷及无情,命不在己手悲愤,权利威严所在!若不想重蹈覆辙,需驾驭权利之上,成为人上人!
“阿娘,醒醒,不要丢下小宝!阿娘,小宝以后会好好听话,你醒醒……”
城墙下传来小宝悲痛哭泣声,瘦小身躯抱着衣裳破烂,面色枯黄已无身息妇女,不停摇摆呼唤,只望唤醒怀中之人。
李肖见此心不由一阵闷痛,看着周围眼神木纳脸无生气难民,顿时悲痛欲绝,愤怒对一旁秦羽璇质问道。
“为何不开城门让其入驻!为何不施粥布粮救助!尔州官为何意!”
“唉,李兄有所不知,不是州官冷漠无情,而是律法所致!”
“以往让其入驻,结果有心生歹意之徒,伺机对富商官宦之家抢夺,造成城内一片秩序混乱,百姓怨言四起!”
“最为无奈,瘟疫随难民而入,发现之时已为时过晚,城内因瘟疫而死过半。”
“朝廷引以为戒,颁发条令禁止难民入城,只许州官城外施粥布粮救助。”
“而今突发此情况着实令人不胜防,州官已从粮仓之处调粮,熬制米粥,不时便与汤药到达!”
秦羽璇并没有因为李肖的无礼愤怒而生气,看着周围难民,讲起其中的无奈之处。
李肖听完知道是自己误会,不由想起后世钟表大国,也曾发生如此囧境,起初出于人道主义接纳因战乱难民,不料也发生抢夺甚至杀人事件,闹得人人自危地步,国内本土人民怨言四起,最终无奈驱逐!
“要预防瘟疫传播,需对感染之人隔离治疗,避免与它人接触。已故之人,焚烧过后掩埋,切忌抛尸荒野!”
“未感染之人需及时梳洗,衣物焚烧,统一茅厕之地,居住之所撒石灰烈酒,饮烧开之纯净水。”
李肖把近日销售冰糖葫芦所得银两,悉数交给秦羽璇,认真讲解防疾病传播知识。
“在下命人即可执行,可这银两万万使不得!”
秦羽璇连忙推脱李肖给的银两,毕竟他也见过其居住场所,虽已翻新,但极其简陋,料想其生活并不富裕。
“接着,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就一切空谈!”
“且朝廷灾款未必能及时到达,云州钱粮撑不住多久,届时可向富商筹善款,应燃眉之急!”
李肖把银两强塞其怀中,向其传授应急之策。
秦羽璇无奈接之,想到一些似貔貅富商,只知财敛而无一善举,顿时恼怒无力道。
“李兄主意甚好,可面对一些为商不仁者,想从其手中筹集善款,谈何容易!”
李肖也是一阵沉默,而后想到后事一处妙招,眼一亮,随即向其说道。
“殿下可立功德碑,立于城门处,用大字标明,捐善款者皆可入碑,功德永存流芳百世!”
“富商闻集,定争先恐后捐善款,且有攀比之势,届时筹集善款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