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关刘庆的时候,刘庆是没有锯的啊!那给他打断行吗?”马全又问道。
马通道:“那木栏杆每个都有手腕子粗细,十分坚硬,如何能打断?”
“可刘庆会武艺啊?会武艺的人别是木栏杆了,就算是铁栏杆也能弄弯了逃出去的。”马全提醒马通道。
马通道:“就算是刘庆能打断那木栏杆,那这样做也太过明显了吧?”
马全笑了笑,道:“你管他明不明显呢。只要能证明刘庆在被关押的那晚上出去过就可以了。”
“大哥,既然你这样,那我就找个锤子把那收押房里的窗户上的木栅栏打折两根。”马通道。
又听马全道:“嗯,好,那事不宜迟,二弟应立刻去做,然后告知董知府。”
“好,弟这就去。”马通道。
那店二听到这儿,便明白了,这两人密谋是要陷害刘大官人,可刘大官人为何被关进了收押房了呢?
哎呀,不管了,总之那刘大官人是个好人,可我怎么告知他呢?我也不知道他家在哪儿?
店二走出来,看到马通已经离去,而马全则丢下了两个铜板就走。
“客官请等等。”店二叫住了马全。
马全回头问道:“什么事?”
店二那起桌上的两个铜钱道:“客官给的茶钱不够啊!”
“不够?你们这是什么茶?”马全问道。
店二了茶名儿,并道:“这茶加上一碟瓜子儿,一共要十文钱。”
“十文钱?呵呵,老子从来没喝过这么贵的茶。给你两文已经不少了,要知道,我去那大茶楼喝茶可都是分文不给的。”马全趾高气扬的道。
“可我们是本儿生意,还请客官补上钱。”店二不依不饶的道。
“我补个屁你要不要啊?”马全很很叨叨的道。
看过来的茶客都看出了马全是个不讲理的家伙,这回那店二可有苦吃了。
“客官,您笑了,店儿只收钱。”店二还是客客气气的满脸堆笑着道。
“我不是给了吗?”马全抱起膀子道。
“可客官给的不够啊!”店二为难的道。
“够不够是你的事,我可不管,老子这就走。”完,马全便迈步走出了茶肆。
店二便追上去,拉住了马全的衣袖。结果被马全回手一耳光打倒在地上。不仅如此,马全还望店二的身上吐了口痰,骂道:“你也不长长狗眼看看,老子喝茶什么时候给过钱?哼。找打。”
完,马全便扬长而去。
店里出来客人把店二扶起来,宽慰着道:“二莫要和那种烂人一般见识。”
店二也吐了口痰,瞪了马全背影一眼,骂道:“我祝愿他横死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