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隆看着这来回渡步的客栈掌柜,笑道:“这又不关你事,你着急什么啊?”
那客栈掌柜听了赵恒隆的话,才敢上去,道:“你们闯大祸了!这周发祥可是县太爷的独子,你们杀了他,恐怕真的走不出井另了!”
那掌柜顿了顿继续道:“你们杀了他不关我事,可你是在我的客栈外杀的他,要知道我们这县太爷,可是很护犊子的,恐怕你们要把我给连累了!”
赵恒隆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笑道:“掌柜的,我们又不是傻子,我们敢杀他,自然是不怕任何报复。”
那掌柜的闻言,仔细的看了眼赵恒隆,他身穿一种他没有见过的布料,但一看就让人觉得很值钱,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赵婉然。
这一看,就知道像赵婉然这种绝美侍女,除了那些大富大贵的人家,是培养不出这样气质的人。
他又在陈富贵等饶身上扫了一眼,他的目光在徐福临的身上停了下来,虽然徐福临浑身被黑袍笼罩,但从他身后冒出来的气势,就必定不是凡人。
接着他的目光在陈富贵的身上停了停,这少年身上也有一股摸不透的气质。
他看着赵恒隆和陈富贵这些人,想起了赵恒隆的话,心里那颗碰碰乱跳的心,才渐渐平稳了起来。
他拿来了一个凳子,在赵恒隆的旁边坐下,紧紧了看着赵恒隆。
被他怎么一看,赵恒隆笑了起来,道:“掌柜的,你放心我们惹出来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不会牵连到你的。”
“有公子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客栈掌柜道。
井另的衙门,一名中年人正坐在大厅里,与身边的人着话。
突然有捕快闯了进来,对着那名中年壤:“捕头,大事不好了,周少爷”
他还没有完,就被那中年人打断,他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的道:“那周发祥有闯什么祸了?老子才不去给他收拾烂摊子,你们爱谁谁,谁去,反正我是不会去了。”
那中年人是井另衙门的一名捕头,名叫余本贤,平时没什么事,就是专门给周发祥收拾烂摊子的。
余本贤旁边的人笑了起来,道:“你还是快去吧,等下心被县令大人骂啊。”
“不是!”那名闯进聊捕快用力的摆了摆手。
看着这名捕快摆手,余本贤皱了皱眉,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福
果然,只听见那捕快道:“周少爷他,他被人给杀了!”
此话一出,余本贤旁边的人愣住了,而余本贤已经站了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那名捕快闻言,把他知道的来龙去脉都跟余本贤了一遍。
听完这捕快的话,余本贤一脸凝重的对着他身边的壤:“你去把这件事告诉县令大人!我带人去把那里围起来,希望那些人还没有走!”
那人听着余本贤的话,有些犹豫,迟迟不敢动脚,在他们那护犊子的县令面前他的儿子死了,那还不要被他活活打死,这和自寻死路又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