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安氏兄妹打交道还不算多，这一趟罪域的世界走下来，才发现这两人真的算是性格乖张了。

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于男人形象的这个问题的看法，是过于直男了一些的。

“我反倒是很羡慕你的这种能力。各种能力，只要找到对应的图案，在心中想像就能将其释放出来。这个形式，岂不是就是能力演化至最终的最佳释放方式？”安小正笑着说道。

“你说的那个找到对应的图案，才是最难的吧……”张乐安叹了口气。

“不过就是时间问题。”安小正倒是对此非常有信心，“毕竟，各种修习能力的体系，也是像这么一点点演化而来的。”

这句话让张乐安立刻打起了精神，但安小正却在此时又加了一句：“不过大多数的演化过程，都有数千年了……”

“……”张乐安立刻又进入泄气的状态。

“咱们现在怎么办？”安小萌看这两人越聊话题越远，不由得出声提醒，“再过一会，那些清道夫就会推进到这里了。”

“我刚才又听了一些黑衣男他们的对话……”安小正说道，“他们似乎很在乎一个特殊的清道夫：清道夫零。”

“清道夫零？”张乐安皱眉道，“按照序号来说，应该是清道夫的老大？”

“如果以编程的角度来看，零确实是数序的开始。”安小正说着赞同张乐安的话，却在同时摇了摇头，“不过，这里的零，应该是与其他清道夫序号代表的意义完全不同。”

“这……何以见得？”张乐安完全搞不懂。

“我是从黑衣男他们的谈话中分析出来的。”安小正解释道，“清道夫零，与其他的清道夫的能力形式完全不同，且并不与其他清道夫一起行动。所以，他应该是Master创造的。”

“其他的清道夫，不也是Master创造的么？”张乐安歪着头问道。

“并不是。”安小正摇着头说道，“其他所有的清道夫，都是由世界规则所生成，其行动方式也基本相同。他们之间的区别——比如前十位序号的清道夫可以斩断因果，都是由诞生时世界赋予他们的权限不同所致。”

“可是以黑衣男他们的谈话中可以知道，清道夫零的能力，虽然也能切断因果，但与这些清道夫的表现形式完全不同。甚至于，如果你看到了，还有可能会感觉有点眼熟。”

“是来自现实世界中的小说或动漫作品么？”张乐安立刻醒悟过来。

要说能从什么地方，可以最容易地看出清道夫零的能力出自Master，无非就是其使用的能力，脱胎于现实世界中的文学或影视作品。

“没错。”安小正笑着点点头。

随即，三人有所察觉，同时向一个方向转头看去。

街道的尽头，出现了数个清道夫的身影。

此时三人身处宽阔的街道上，周围并没有其他魁级灵魂。

也就是说……

这些清道夫，是冲着他们来的。

更确切地说，是冲着张乐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