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九长老点点头，却有了一个疑惑，我没事炼制这么个破玩意儿干嘛？

云飞羽见到九长老无动于衷的样子，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这土著真的愚昧，连纸张的意义都看不出来。

也是，要是人人和纸鸢一样聪明，那才是断了他的活路。

稍微找回了一点优越感，云飞羽顿时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看着九长老也顺眼多了。

“来，九长老，我告诉你怎么用它。”

九长老像是个乖宝宝一样呆在旁边，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云飞羽用灵力开始在上面书写，刚写完几个字就一拍额头，这老九也不认识字啊。

于是他只能讲解道：“九长老啊，你看我们平时族里有什么大事都是怎么传播过去的？”

九长老苦着脸说道：“都是我跑着过去传达的，有的族人离得特别远，光是跑过去都能跑断了腿。”

“那你传达什么都能记住吗？”云飞羽问道。

九长老这就高兴的说道：“以前都是记个大概，现在跟着大王学习修真，我记忆力都变好了，和族人们传达命令的时候，分毫不差。”

云飞羽差点吐血，尼玛，老子教你们修真，你们就用到这里了？

一想到族人们日后砍柴拿着灵宝，煮饭用灵力代劳……这种场景令他不寒而栗。

云飞羽便语重心长的道：“九长老，我告诉你更便捷的方式。”

九长老眼睛一亮，能省事谁不想啊，谁想一天到晚和个陀螺一样连轴转啊。

云飞羽顿时便把文字、纸张的用法说了一下。

九长老两颗眼睛珠子亮的和个钻石一样，眼红的看着那纸张，就差没有被吞了进去。

云飞羽对于九长老的表现很满意，纸张和文字，才是文明的开始嘛。

一想到以后文明不断发展，而自己被供奉为文明始祖的时候，那想想都爽歪歪啊。

九长老的速度很迅速，在召开下一场传道会的时候，他就在结束讲解文字和纸张。

学习了修真之后，人的记忆里确实被提升了，所以很快文字就被传授出去了。

这是一场盛大而又广泛的传播，人的学习能力第一次被激发了出来。

大长老对云飞羽发明的东西很不感冒，甚至嗤之以鼻。

直到月末，九位长老汇报工作的时候，人没来，只有九张纸交上来，他才意识到自己落伍了。

什么最可怕，不是没文化，而是在和同年人交流的时候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通常被说成落伍。

大长老和其他九位长老之间已经产生了隔阂，一张轻飘飘的纸张，就将他关在了大门外。

这也是云飞羽需要的效果，只要认同了他发明的文字和纸张，就不怕所有人不归心。

君不见当年孔子发明儒学被称为至圣先师的崇高地位。

他这个大王，先是修真，后是纸张和文字。不怕你们不记得我，也不怕你们不敬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