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空林对鸭舌帽青年说:“有流言,白马家的小七爷有着虐待女人的兴趣,不愧是很符合情色产业的家族背景呢,但可惜我们学校的女学生可不是你白马家的妓女。现在所有家族都在关注仁上高中,如果小七爷因为一时技痒闹出了什么‘虐杀普通女学生’丑闻,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真要是手痒了,怎么不回去打你妈呢?畜生!打得不够痛快还可以抱着你妈哭哭委屈啊!”
鸭舌帽青年的脸上看不出悲喜,他好像只有打女人的时候才会露出欣喜的表情,此时那种激动跳跃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他把奄奄一息的女学生丢了下来,就好像丢弃一张用过的纸巾一样,说:“无聊。”
鹿空林听到了,奚落了一声:“打女人能有什么意思?而且打的还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女学生。我刚才说你可以打你妈是很认真的,你也可以认真考虑一下。毕竟你妈是个妓女,这让你出身就比自己六个哥哥要低贱,同龄的家族成员都已经订婚了,就你十八岁还没能沦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既然你这么讨厌女人,那么我大胆猜测一下,你应该是恨你妈,对吗?”
鸭舌帽青年向鹿空林走来,说:“你是谁?从哪里跑出来的,一直嗷嗷狂吠。”
鹿空林自我介绍道:“在下花无缺,是仁上市股民财神报的一名记者,因为平时还为八大家族提供执行人的八卦新闻,所以对阁下的身世很是了解呢。”
鸭舌帽青年说:“哦,对我很是了解?那么你知道吗?流言是真的,打女人真的可以让我兴奋,有没有反抗能力只能是看被打多久而已。”
鹿空林说:“原来如此,能够听到阁下吐露心声还真是荣幸。但是我想,如果我把这个证实的流言公之于众,可能在执行人论坛里也兴不起什么轩然大波。倒不是说大家都已经默认了小七爷喜欢打女人的事实,而是因为大家都默认,白马家族的候选继承人里面,没有小七爷的名额啊!微不足道的蝼蚁依靠施虐来取乐,在面对残忍现实时他就是个loser。刚才用你的名声来威胁你你还当真怕了?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啊?”
鸭舌帽青年说:“你没机会证实这一点,我也不是什么葱。”
鹿空林点头说:“说起来,我大概可以理解小七爷的特殊癖好呢!当今社会,打女人可以光明正大兴奋,打男人的时候如果兴奋了,那就不仅仅是施虐狂,更是变态中的变态了。所以男人不能打,只能够打女人啊,否则就要被认为性癖的畸形了。”
鸭舌帽青年走到了鹿空林面前:“哼,打男人和打女人其实都一样,只不过我喜欢打女人。你知道吗?有的男人,还不如女人耐打。”
鹿空林淡淡地说:“比如……打女人的畜生?”
鸭舌帽青年瞬间出拳,是白马势中的拴马拳,手臂划成一个弧形,绕过来鹿空林的面部,朝着鹿空林的后脑勺打来。这一拳同样是伴随着右脚踏地使出的,腰部旋转用力,像是身体甩着流星。
鹿空林左脚动了,他把脚底藏着的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头踢到了鸭舌帽青年的脚底,鸭舌帽青年拳头尚未命中鹿空林,提供身体力量的右脚就踩在了石头上。他面上露出一副狰狞的表情,这是他第一次展现杀意,石头被一股大力踏碎,青年右拳攻势不减,更加凶猛地向鹿空林后脑勺打去。
白马势,践踏。
白马势,拴马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