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道等人如丧家之犬,仓皇离开安陆。
“公子,您方才为何?”
宋师道方才还是咬牙切齿,但却瞬间变怂,噤若寒蝉,宋明等“八柱”都非常奇怪。
“不必多问!”
宋师道脸色难看的吓人。
几人见宋师道如此,连忙住嘴,不敢多言。
此次宋阀年轻精英可谓倾巢而出,却铩羽而归,众人面上无光。
但除却宋师道,几人却对花无夜生出些许好福
因他们知道,花无夜已对他们留手。
他功力这么高,出乎众人意料。而且连宋玉致,功力竟也大有长进。众人再不敢当她是原来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姐。
对于宋师道的奇怪反应,他既是不讲,众人也不敢再相询。
众人一路沉默。
“花无夜怎会知道我对玉致我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啊!我甚至连想也不敢想我只是太喜欢她了!”
宋师道回想起在云山观撤走时,耳边突然响起的话语,心中又疑,又惊,又惧。
那是花无夜以传音入秘单独对他的,因此并无第二人知晓。
“宋师道,若你再对玉致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下次我就会真正废了你!”
那声音阴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更让宋师道害怕的是,那直指他内心的秘密。
一个月后
宋家山城。
磨刀堂
听完宋师道的汇报,宋缺负手而立,高大的身影伟岸如山,不发一言,却突的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一个花无夜,有种!”
帮着宋玉致逃婚,可是与整个宋阀为担
宋师道、“八柱”等年轻高手倾巢出动,大败而归,更是让宋缺意想不到。
宋师道羞愧无地,道:“孩儿无能,未能带回妹妹,请父亲责罚。”
“我毕生使刀,你却喜剑。我也便依了你,如今你连自己的佩剑也丢了你性子优柔寡断,缺乏刚劲之气。剑是兵之君子,却非懦弱!”
宋缺声音微冷,宋师道更感无地自容。
“三个月后,我会以三成实力向你出手,若你仍是败的难看,我要重新考虑阀主继承人之事。”
宋缺淡淡的道。
虽只是轻轻一言,听在宋师道耳里却如晴霹雳:“父亲!”
“退下!”
宋缺的声音不大,却蕴含无匹威严。
宋师道心中一颤,再不敢言,无奈退下。
“玉致逃婚,随花无夜历练江湖不过数月,现在竟连宋刑、宋理、宋力联手也拿她不下,竟然速败!难道我的想法错了?”
宋缺轻捋长须,心中暗想。
宋家的女孩儿必须服从家庭联姻,个人不可至于家族之上!这是宋阀一贯的策略。
而男孩则自由度要大的多,乍看宋阀是重男轻女,可实际上没那么简单。
要保障家族利益,无非两种手段。一种是以强大的武力震慑,另一种则是以联姻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