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淡然说道,他倒真不觉有特别的感觉,本来他也不会在药铺久留。
最后,掌柜还是给他结满一个月,一两银子。这已经不低了,很多人一月也才三四钱银子。
拿了银子,秦风走出药铺准备回家做饭。
刚出药铺大门,便见一中年男人被一群人簇拥着。
此人皮肤黝黑,国字脸上满是得意。
他表示芦笙的父亲,芦石。
芦石走街串巷卖烧饼的,为人口无遮拦又喜好喝酒,落下一身病根。
秦风一直想不明白,此人为何偏偏对他那酒鬼爹心存芥蒂。
芦石喜好喝酒,酒量又不行时常借酒发挥,胡言乱语,一次甚至口无遮拦的扯到了秦风的娘亲。
随后几次肝病发作,来找秦风诊治都被拒绝,最严重的时候听说在床上叫唤了好几天。
这样一来二去,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来了。
如今芦石被一群人簇拥着,耳边尽是奉承之言,可以说是春风得意。
见到秦风走出药铺,芦石故作惊讶的道“哟,秦大夫这是要去哪儿啊,不看病啦?”
秦风看向他,似笑非笑的道“怎么,肝又疼了?”
“你……”
芦石脸色霎时铁青,被秦风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穷看病的,怎么说话呢?”
“就是就是,牙尖嘴利,活该你娘早死!”
人群里,两个妇人翻着白眼道。
“你说什么?!”
秦风闻言,脸上表情一下变得冰冷,眼里寒芒如剑般锋锐,逼视这两个妇人。
自秦风出生看到自己母亲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是一个好母亲,就算她没能看着自己长大,但她依旧是个称职的母亲,给了秦风健全的身体和第一份温柔。
所以,秦风觉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
秦风的眼神冷得吓人,整个人散发着凛冽杀意。
人群霎时间噤若寒蝉,两个妇人更是面无血色,她们何时感受过这样强烈的杀意,双股站站,一下瘫软在地上。
“你……你……你想干什么?”一个妇人尖叫起来。
“秦风,你可别乱来!”
一个男人大吼,但却不见多少底气。
“你别乱来。”
“我们这么多人,你想反了天了?”
“你动一下试试。”
……
人群出言呵斥,大有报团取暖的意思。
“你们大可以出手试试!”
秦风往前迈了一步,气机更盛三分,压得一群人下意识的往后退。
正当秦风准备出手把那两个妇人抓出来时,手背突然一痛,一颗小石子打在他手上。
原本炽盛的气机瞬息收敛大半,秦风眼底杀意渐去,四下扫视一圈之后,低声自语道“酒鬼?”
青山镇这种小地方,哪里来的高手,能让他毫无察觉的,只能是他老爹了。
“不让我动手吗……”
秦风退了一步,气机彻底回归平静。
待他收敛气机,人群只觉心底一松,全都长舒了口气。
没有多说什么,秦风快步走向木屋,他要去问个明白。
“切,我以为是真有种呢,原来也是个软脚虾。”
“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真出手看老子不给他两脚。”
“一个酒鬼的儿子,能有什么出息……”
……
人群七嘴八舌,纷纷出言嘲讽。
秦风对这些并不在意,他两世为人自然不会被这种言语激怒,快速离开,只留一群人还在原地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