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对一个小姑娘施展剑阵,伤到她该怎么办?”恋梦有些不满的朝着天空上的玄流言喊道,就算是剑主也得有良心啊,人家刚刚失去了亲人和家,你现在还这样对待人家小姑娘,是个人都看不下去的。
“白痴,看看你的腰间是不是多了什么东西再说话吧。”玄流言瞅了一眼恋梦,嘲讽道。
恋梦没注意到,玄流言说这句话的时候女孩眼中的侥幸彻底变成了绝望。
“你!”恋梦瞪着眼指着空中的玄流言,同时朝着腰间摸去,这一摸不要紧,一块冰凉的铁疙瘩出现在自己手中。
“这是······商国国徽令!”恋梦看着这个在《万道记事录上面见到过的东西,瞳孔一缩,失声道。
“我身上怎么会有商国国徽令?”商国可是浔阳国的死敌,若是让那些军人看到了绝对二话不说给自己一枪,这种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你得问她啊,是不是啊,余国白煞门的银色煞士?”听到这句话以后女孩眼睛慢慢露出了恐惧,她不明白这个计划之外的人为什么会留在那个弱小的宗门,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人能一眼看出自己的来历。
恋梦突然想起刚刚女孩朝自己抱过来之时的场景,自己的确因为可怜小女孩而没有过多的注意旁边一些东西。
看来这令牌就是这个什么煞士刚刚趁着自己不注意放上去的。想到这里恋梦脸色一冷的同时又有些后怕。冷的原因是自己居然被一个自己相信的小女孩下套了,后怕是因为自己若是被人看见腰间有商国的令牌,那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还很有可能连累签到宗。
“银色煞士······这是什么?”想到玄流言刚刚的奇怪称呼,恋梦朝着天空中的玄流言问道。
“呵,你不是看过《万道记事录吗?连余国最强势力白煞门都不知道。”玄流言呵呵一笑道。
“谁记得住那些东西,又臭又长,还尽是些酸臭狗血爱情。”恋梦小声嘀咕着,同时狠狠的看向远处还在剑阵中挣扎的小女孩。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就要问了。
玄流言不是只挡住了煞士前面吗?为什么这煞士不绕开跑呢?
这个自然是玄流言用道技锁住了煞士周围的灵气,此刻的小女孩根本无法动弹,连自杀都做不到。
“若是下定决心要看一本书,要做一件事,除非你能肯定这件事已经完了,这本书剩下的都是垃圾。不然,做完看完是再好不过的。”玄流言自然听到了恋梦的小声嘀咕,跳下飞剑的他转身朝着恋梦道。
不过以说这句话玄流言脑中就浮现了那些让他想吐的狗血爱情,不好,憋不住了。
玄流言猛地转头朝着一旁干呕起来。
“你什么意思啊。”恋梦有些气急败坏的指着玄流言道,同时一股伤感莫名其妙的开始在恋梦心中繁衍。
在恋梦的视角里玄流言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居然就吐了起来,难道自己长得真的就这么恶心吗?
还是说他就是故意在气自己?
明明自己不怎么在乎他人言语的,可为什么,自己那么在乎玄流言的一举一动······
看着恋梦低着头不说话,玄流言好像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让恋梦误会了,连忙准备解释。
可就在这时候眼前有什么东西低落,玄流言眼疾手快的用手指接住了。
“又是水,这次是眼泪吗?”有了前车之鉴玄流言不敢肯定这是不是眼泪。
于是他舔了一下。
“嗯,咸的,恋梦姑娘,对不起,在下只是想到了《万道记事录里面又臭又恶心的爱情故事忍不住吐得,若有冒犯·····你能拿我怎样?”
此刻的恋梦自然是没有听玄流言后面说的话。
她的思想停留在了自己看到玄流言接住了自己的眼泪,抬头一看居然看到那个笨蛋在添,还说了一句“咸的。”
恋梦的脑袋瞬间空白一片。
他在干什么?他在舔自己的眼泪,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天哪,我该怎么办,要不要抽他一下,可万一他恼羞成怒怎么办。自己打不过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