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活的人”又指的是谁?
这两者之间,是否有存在关系?若存在关系,那又是什么关系?
不知不觉间,红涵儿思绪乱如一团麻,毫无进展,脑浆欲炸裂一般,遂趴在桌面双手抱着脑袋,模样痛苦万分。
这时。
“小姐,怎么了。”
素芳刚登上三楼,便看到自家主子趴在桌面上,那模样看似痛苦万分,惊慌后急忙过去查探一番,稍微松了一口气,只是经脉紊乱,并无大碍。
须臾,红涵儿冷静,安然无恙,似乎刚刚发生的事与她无关,淡淡开口道:“素姨,她们来了是吧!”
“是。”素芳点头回道。
“知道了。”红涵儿微微点头,在桌上摆正三个玉杯,斟满焚月仙酒,呈三角之势,等候来客。
“奴婢先退下了。”素芳会意,瞬间退离。
不一会儿。
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从楼梯口破空横扫而来,毫不掩饰的万丈怒火。
“红涵儿,好手段,不仅安排卧底,还偷拐本姑娘的人,真的好手段,亏还将你当做情深姐妹,推心置腹。”
红涵儿听闻之,并未生气,哪怕一丝都没有。
相反露出和煦的笑容,“舞儿妹妹,你误会了,我们是姐妹这一点姐姐从未否认,亦极为珍惜。”
“但舞儿妹妹别忘了,我们不仅是姐妹,同样是竞争对手,两者应分开,不能混淆一谈。”
“哼!”红舞儿冷哼一声,自顾落座喝着闷酒,身旁的红媚娘蹙眉退离。
此场面她没有资格参与,连插话资格都没有,深知玉女地位在宗门仅此于宗主。
然而此间。
楼梯口出现一道倩影,缓缓走来,身着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碧纱水波裙,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眉目清冷。
“涵儿,见过红袖师姐。”
“舞儿,见过红袖师姐。”
两女见状,同时起身相迎。
“嗯。”红袖淡淡回应一字,落座后恍若冰雕般,未语,场面一度尴尬。
三女本是妙龄少女,其实年纪相差不大,按常理来说应有共同语言,相处其乐融融。
然,事实并非如此,在这充满物竞天择的环境里,身不由己。
不争是争,争即是争。
谁都没有置身度外的可能和权利。
红涵儿第一个出声打破寂静的局面,道:“婆婆让我们姐们在此等候,没有命令,谁都不能进入。”
“嗯。”红袖淡淡点头,自顾轻饮一口美酒儿。
“红涵儿。”红舞儿美眸冷冷盯着红涵儿,显然对她所行之事,心有不甘,语气极为不悦说道:“你把西门悦弄去哪里了?”
红涵儿浅然一笑,轻声道:“和婆婆谈事。”
“什么。”红舞儿睁大眼睛,瞪着红涵儿,难以置信,那家伙怎么会见到婆婆。
旋即一想,定是红涵儿背后操纵无疑,顿时气急败坏。
天赐鸿福,偶获万年罕见的一念极魔之体的人,本想当作极佳“炉鼎”炼就极魔之体。
未曾想,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终沦为别人嫁衣,任谁都怒火交加。
“呵呵。”红涵儿见她急得红眼,笑了笑道:“看把舞儿妹妹急得慌,你涵儿姐姐没那么心狠,横刀夺爱,西门悦出来后将物归原主,这回满意了吧!”
“真的?”红舞儿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转念一想,红涵儿向来无利不起早的主,突然怎般大发善心。
莫非有什么阴谋?
“千真万确。”红涵儿点头道:“姐姐这些年来,自寻到所需之人,西门悦虽极为优秀,最接近符合的要求,但比起他略有不足之处,只因体质残缺。”
“嗯?”两女齐齐将目光紧紧投聚在她俏颜上,红涵儿平素里行事风格极为神秘,既然这么说,定把握极大,红舞儿忍不住问道:“他什么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