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顺醒了,便晕过去了,也省得疼痛,受了业火,还没地说理去。
斋帝堂外,众僧仍排其队如同往日,一日又复一日,何其多。
“小蚁,你怎么还不睡?”
“嵊州太苦了。”
“众生皆苦,何必烦心?”
“你们白狐族何时归顺佛门,有没有吃食,会如此否?”
“不至于如此,尊佛贵便如是。”
“那佛祖厉害吗?”
“修行不过千年,也当十八颗金果实菩提子,那诸宝非常多,甚至能一调荒器。”
“那佛祖,什么时候死啊?”
“成过去未来佛,不入轮回,也可往冥界地狱,就职佛陀。”
“那嵊州,岂不是没救了?”
“那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赶紧洗洗睡吧!”
小蚁躺了下去,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最后滚到床下面,反而老实了。
愚初趁夜,踢了寡妇门,悄悄的走了进去,连忙捂住了芳容的嘴。
“嫂嫂,当真不反抗了吗?”
“一个弱女子,如何反抗的了?”
“那愚某作事!”
“叔叔,有何计谋?”
“虽战不过那明续,扰四洲动乱还是可以的,趁机…”
“洞天,四姐妹愿往,只是老祖年事已高,每日念叨,尊那佛法!”
“她是老糊涂了!”
“不许你这么说,掌嘴,休得无瘙!”
愚初,聊完夜话,便退了出来,红尘决依然存在,真是可惜了时光。
第二天,景顺浑身是烫伤,脸上还存着戒疤,依然送来斋饭。
“咳,那女施主,早点吃完,好赶往灵山?”
“谁说要去灵山了,过些天再说。”
“无论如何,那愚初必须前往。”
“愚初走了,谁保护我们?”
“你们跟着去嘛?”
“净瞎扯,去了,怎么找哥哥,找不到哥哥,又如何安心?”
“八部天龙罗汉,不日到齐,请女施主,不要瞎躺祸水?”
“不可以。”
景顺对这女人真是没招,又不讲理,又不会武功,还不爱学习,这,是不是跟小飞燕学的。
我的阿弥陀佛呀,真是岂有此理!
愚初,芳容,一群人分了粥吃,吃了还没好气的,难吃死了。
“景顺,你这罗汉当的,就送些这吃食?”
“怎么,自己有手去弄呀?”
“要不是那大佛在,何至于如此?”
“行了吧!还不是没胆。”
“那和尚,芳容尊称您,劳烦您下次多带一点,省得来回烤熟。”
“您,您个锤子…”
景顺,气的两腿打岔,怒气冲冲的走了,牢狱之灾,真是此生耻辱!
走至门外,想想凭什么,好不容易用身子换来的粥食,真是喂了狗了。
俱卢州,思过崖。
广渡菩萨还在不停絮叨,反复默念着思过经文,务必要超渡其百世。
苦大修罗身备受煎熬,砸着石壁,拔着花草,啃着树皮,脱了上衣,真是苦不堪言。
对,脱了修罗身的上衣,露出黝黑的肌肤,挣扎的向着广渡菩萨方向,扔了一石子,化成六只白色的栾鸟。
欲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