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测系统可以检测到半径五十米以内的分子级震动波，声音是由空气震动产生的，而空气震动的范围可以检测出物理环境。”

“意思是只要空气不能震动的地方，就是有物体的对吧？”苏天纵说道。

“正确。”

“好吧，放大车内那两个人的脸。”苏天纵眼前的全息场景旁边出现两个人物胸像的三维模型，这些模型面容很模糊。其中一个是那三人组里的家伙，他曾走到苏天纵眼前来检查小巷，所以被苏天纵认了出来。而另一个人只有半张脸，显然是因为超出探测范围。

这半张模糊的脸基本无法进行辨识，也就是说这位有可能就是雇主的人脸无法被利用，声波还原物理环境这种技术似乎不能进行精确的三维物理扫描。

“画面移动到车尾。”苏天纵打算看看车牌照。

“该命令无法执行，无法理解车尾一词是指什么。”

“能让我手动调节全息场景的画面吗？”

“启动全息交互模式，您可以控制画面了。”

苏天纵伸出右手轻轻碰触空气当中的全息投影，虽然他没有感觉碰到任何东西，不过眼前的全息场景却随着他的手指移动了一点。

“这很像是用鼠标进行控制，对我来说不算难。”

苏天纵开始挥舞双手，不断调整全息场景的角度和大小。场景中的那台豪车被他转了个方向，接着又将车尾部的牌照放大。

“这个牌照是……新京……AX65819。”苏天纵仔细辨认之后，才确定了车牌照的内容。

“ZX，记下这个牌照，以后遇到提醒我。”

“命令确认，发现AX65819，会立即通知您。”

“这辆车还在外面吗？”

“已经离开。”

“再等一会，我估计就可以出去了。哦对，刚才那五个人的面部图像有没有记录？”

“有，正在截取数据记录。”

他眼前又多出五张脸的全息图像，正是那些跟踪者。

“将这些人脸也记录一下，还有这半张脸。以后遇到了这些人你也要通知我。”

“命令确认。”

苏天纵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走出小巷，顺便捡走了中年男人和年轻女人遗留的电击器与匕首。确认周围安全之后，他截了一辆出租车，开往学校的相反方向。在出租车司机奇怪的眼神之中，他让对方兜了一个大圈子。

坐在出租车后排，苏天纵想起墨怜雪悄悄给他的那张黑色电子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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