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我们该怎么办？”詹姆斯戈登问道。

里昂基恩这时候问道：“那么第二阶段后会有什么表现？”

“你们很幸运，因为那边实验我正好经过，所以知道之后的事，那就是797461在之后的表现为全身发软，没有任何的攻击能力。”戈登调查员说道。

詹姆斯戈登看向里昂基恩，“里昂！这跟比拉夫说的不一样。”

“我知道，你去调查一下比拉夫。”里昂基恩说完看向戈登调查员，“调查员，希望你们能完美回收这个名为79746的项目。”

“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这次来要做的事。”戈登调查员说道。

里昂基恩带着詹姆斯戈登和几个警官离开，里昂基恩在离开前看到哈皮医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里昂基恩没有理解这个笑容是什么，时间紧急，里昂基恩等人要早点寻找到比拉夫。

……

在一个广场，比拉夫坐在一个长椅上，喂着鸽子。里昂基恩坐在他的旁边，感受着微风，“比拉夫，你很厉害，我们整个警局差点给你骗了。”

比拉夫看向里昂基恩，“你是？”

里昂基恩拿出一个证件，“我是警察局协助员，你可以叫我里昂。”

比拉夫继续喂着鸽子，“我不是把要说的都说了吗？”

里昂基恩摇了摇头，“你还没说你催眠伊智的事情。”

比拉夫瞳孔一缩，里昂基恩看到比拉夫这个表情，拿出一张证明继续说道，“这张是你的资料，上面写着，你是催眠大师，曾经的前女友是何晓彤。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这应该能成为你催眠伊智杀死何晓彤的杀人动机。”

“有一种情况能让你催眠伊智，那就是伊智在喝热水的阶段。这时你看到伊智，又看向何晓彤的房间，于是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让伊智杀死何晓彤。于是你催眠了伊智，但是你没想到的是伊智在走向何晓彤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一滩血水。”

“这时，你已经怒火攻心，当时你说伊智坐的沙发，实际上是你自己坐的吧？于是你拿起刀，走向何晓彤的卧室杀了她。因为根据之前的调查，你们三个是有联系的，所以有时候还会经常串门，所以刀上的指纹不能说明什么。”

里昂基恩叹了一口气，“所以说要你认罪，没有任何证据，根本没办法，谁也没想到你会用自己的职业来做杀人的事，虽然没有成功。”

“不，我认罪。”比拉夫说道，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

“为什么？”里昂基恩问道。

比拉夫摇了摇头，“这是我欠他们的。”

周围的警察上来，帮比拉夫扣上手铐，比拉夫突然间想到什么看向里昂基恩，“里昂，我没有说谎。”比拉夫进了警察。

里昂基恩愣在原地，詹姆斯戈登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案子已经结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不……是我错了。”里昂基恩颤抖得说道，“我的推理错了。”

“怎么会？比拉夫都认罪了，这不是说明你的推理是对的吗？”詹姆斯戈登说道。

“不。”里昂基恩看向远方，他这时候才知道那个名为哈皮医生的仿生机器人为什么会露出那种笑容。

“比拉夫没有说谎，戈登调查员也没有说谎。是漏了一部分的资料。”里昂基恩肯定的说道。

……

世界之外，基金会的一个地下室，戈登调查员狂暴拍着地上室的单向窗户。

哈皮医生轻笑看着眼前的一幕，“准备下一个实验，用79746杀死682。”

但是，你大爷还是你大爷，即便是被79746感染，并且还喝了红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喝红酒。大爷直接杀死了参与这个所谓79746实验的所有人员，包括哈皮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