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脑壳有包?我的意思你难道还听不明白?是这东西出自‘墨家’,是墨家,不是墨城!”
虽然她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但是她还不至于傻到稀里糊涂的,背上一口黑锅。
“那...你跟我来。”赵秀说着,便拽拉着安宁,走向了城主府。
安宁顿时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并用另一只手使劲夯着赵秀的脑袋,“你撒手...你给老娘撒开,别用你这只咸猪手碰老娘。”
这婆娘,赵秀是盘定了,今儿...不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凶婆娘,他就跟安宁姓。
于是,赵秀连忙又将安宁的另一只手抓了起来,只见赵秀紧紧的将安宁的两只手锁住,拽着安宁继续走向城主府。
安宁见赵秀如此无礼,只好用脚使劲踹——让你踹?赵秀又抓起安宁的一只腿,直接将她举了起来。
“啊...”
“赵秀,老娘跟你没完,你给老娘等着。”
“我警告你...”
啪...
“听不听话?”
啪...啪啪啪...
赵秀将安宁转手扛在了肩上,并狠狠地拍着安宁的大腿根,“哔嚷什么?安静点...”
“你...”
而在不远处的胡汉三,吃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画面一转——
偌大的城主府内,居堂之中,诸将席蒲而坐,从场上的气氛来看,气氛似乎有点凝重。
安友丙叹了一口气,口吐苦衷,道:“我若不是靠你们出力,是到不了这个地位的,为此我从内心里一直念及你们的功劳。但是啊,这位子...太难坐了,还不如做将者快乐,我整个夜晚都不敢安枕而卧啊!”
众人惊骇地忙问其故,安友丙继续道:“这不难知道,我这墨城之主的位子谁又不想要呢?”
众人听了,便知道这话中有话,于是起身慌步来到了居道,又连忙叩头道:“主公何出此言,现显墨城内乱已定,谁还敢有异心呢?”
安友丙捏握着酒杯,又缓缓走到众人面前,“不然,你们虽然无异心,然而你们部下如果想要富贵,把主位加在你的身上,你即使不想当城主,到时候恐怕也是身不由己啊?”
这些将领知道已经受到猜疑,弄不好还会引来杀身之祸,一时都惊恐地哭了起来,道:“恳请主公给我们指明一条可生之途。”
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从居外传来,“人生在世,像白驹过隙那样短促,所以要得到富贵的人,不过是想多聚金钱,多多娱乐,使子孙后代免于贫乏而已。你们不如放弃兵权,到地方去,多置良田美宅,为子孙立长远产业;同时多买些歌姬,日夜饮酒相欢,以终天年。”
“安兄接下来,便是想说这句话吧?”
言者,自然是出自赵秀之口。
只见他扛着安宁,一步一个脚印的,缓缓走进居堂内。
这套路,他真的是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尼玛!这小子竟然还玩“杯酒释兵权”?
真是牛皮!
“你来了。”此时安友丙看向赵秀的眼神,有点奇怪。
众将闻此,本来大怒不已的,但是细品,眼前这位青年所言,大伙心里顿时感到一凉。
赵秀仅仅应了一声,接着向众人,道:“百万大秦铁骑,即将到达战场,等待你们的,不是死战就是战死,而你们选哪个?”
“哦?赵兄何处此言?”安友丙并没有将注意放在安宁身上,而他则是较有兴趣的盯着赵秀的眼眸。
这一刻赵秀并没直接应话,安友丙也没有继续追问,两人就这样相互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