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东营城里来了个杂耍团,此团精彩地表演博得了欢众广泛地好评。杂耍团又决定某日拿出他们的绝活——大变活人,以答谢东营百姓对他们地厚爱。其内容是:将一个大活人大缷八块,再施魔法让此人死而复生。此消息一经传开,立即引起很大地轰动,几乎所有的人都渴望亲眼目睹,那台令人惊心动魄的大戏。就连一些商家也决定放假半天,以让员工们去赶那场大热闹。
那一天终于来临,绸缎庄的老板也让员工们去看杂耍,吴直却要留下来看门。老板说我岁数大腿脚又不好……我一个人在家就可以了。吴直还要说什么,却被安路与另一个伙计强拉出门。
大家来到杂耍表演现场,看见一个大汉正在走钢丝。锣鼓声中,那大汉行走在细细的钢丝上如履平地,安路情不自禁大喊一声:“好”!
那大汉循声望去,正与吴直四目相对,大汉立即翻身下了钢丝,吴直说声“快跑”,拉着安路跑回绸缎庄。
吴直进门把自己的那把龙泉剑挂在腰上,一边对老板说杂耍团是我的仇家……我得走了。老板说那我给你算工钱,吴直说来不及了,给我一匹绸缎就行,吴直伸手从货架上拿下一绸缎。
这时门被撞开,四、五个大汉闯了进来,吴直拿起坐在炉子上的水壶,将壶中水倒进炉膛中。随着“噗”的一声,一团烟雾从炉膛中喷出,并飞速蔓延升腾,屋中立刻伸手不见五指,等那烟雾散尽,屋中唯独少了吴直一人。
门口那几个大汉见绸缎庄有后门,便闯进店中从后门而出,安路愣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绸缎庄后面有一条宽一、二里的大河,当安路随着那几个大汉来到河边,只见吴直正踏着甩开的绸缎在河面上飞行。当他飞行至绸缎尽头,便抓起身后的绸緞向前甩去,然后继续在绸缎上飞行。
眼前这一幕,不能不让河边的人们叹为观止,大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晴。那吴直却很快登上对岸,坦然卷起绸缎然后扬长而去。
一大汉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这位真不想与咱们为敌了,否则咱们几个加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我看为师兄报仇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其他几位大汉皆点头称是。
半年后安路踏上了寻找吴直的路程,除了想跟吴直学那“水上漂”的功夫外,他实在有些想吴直了。
正所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一个身无分的少年,在一点儿线索没有的情况下,终于在雁回山找到他要找的人。当得知安路靠乞讨找了他两年多,吴直的双眼湿润了!
雁回山是座不大的山,山上有座挺大的雁回观。观中住有四、五十道士,其主持雁回道长在江湖上也算是个名人。雁回观和附近的洪法寺一样,都是王庭认定的在册寺、观,也都有供其生存的产业。
所谓产业,就是若干亩农田,寺与观将农田租给当地的农民,靠地租維护他们的生活。
雁回观与洪法寺的佃户大多数都居住在仁义村。因一条小河从村中穿过,故河东为东仁义,(其村民都是雁回观的佃户),河西自然为西仁义,(其村民都是洪法寺的佃户)。仁义村西面的大片土地,便是雁回观与洪法寺的产业。
两个出家之处,一个信道一个信佛,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因此两家的关系虽谈不上亲密,但一直相安无事。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某年洪法寺来了个“花和尚”,从此洪法寺的“花花”事便层出不穷。而让雁回观难以忍受的是,那花和尚竟指使他们西仁义的佃户,堵死东仁义村通往雁回观观产的唯一通道。东仁义的佃户们进不了他们租佃的农田,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雁回道长当然不能容忍,去找洪法寺方丈理论,却被挡在山门外。那个花和尚直言不讳地说道:
“那条道是我让堵死的,我就是要吞掉你们的观产,你们爱咋咋的!”
见花和尚蛮不讲理,雁回道长决定强行打通那条被堵死的道。结果十几个去疏通道路的道士,被花和尚打得鼻青脸肿破皮流血,而狼狈逃回。
雁回道长又去官府告状,官府可能收了花和尚的银子,而对此案置之不理。
花和尚原本一个街混混,仗着力大无穷武艺高强而无恶不作。后因与另一个混混争一暗娼而将对手致死,为逃避官府抓捕而逃到洪法寺削发为僧。寺中方丈是花和尚的表叔,可半年后花和尚便用拳头夺取了寺中大权,他的老表叔方丈反成了一个牌位。
某日花和尚到庙产地视察,见雁回观的观产地似乎比他们的庙产地还要大,便生出据之为已有的坏水。令他们的佃户堵死东仁义通往雁回观观产地的唯一通道。
得知花和尚的底细后,万般无奈的雁回道长决定,高薪聘请一位武艺超群的护观武师,采取以武攻武的方式,制服花和尚而打通那条通道。
于是雁回道长令人四处张贴招聘护观武师的广告,巧的是无家可归而正想找个清静地方修行的武直,看到了那个广告,然后上了雁回山。
然而想做这个高薪武师并不那么简单,因为应聘者必须过三关才能被聘用,那三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