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正午时分,火辣的太阳透过衣袍灼烧着行人的每一寸肌肤,这个时间的多数人都蔫蔫欲睡,不想多走一步。
陈正行吃过饭后回到庭院中,二话不说开始练剑。
夜晚,亥时三刻,月明星稀。
“张开,为什么我觉得这本剑技这么熟悉,我第一次看就好像没有什么不懂的。”陈正行抿了口跃荼茶,手握一本《清晖剑法》面含疑惑地问道。
这个《清晖剑法》是地阶高级的武技,不管是招式还是威力,甩了之前那个人阶中级的《流痕剑法》好几条街。
“少爷,这个剑法就是你之前顿悟耍出来的那个。”张开右手托着腮帮子边说边回想。“哦,对了!上次少爷你不仅悟了这套剑法,似乎还有你之前一直修炼的《天外步》。”
“别磨蹭,快点把你刚刚说的那两个拿过来,我看一下。”陈正行一脸惊喜,有剑法和步法的话胜算就更大了。
“唰唰唰”的声音接连不断,伴随着“嗖嗖嗖”的天外步伐,陈正行练了整整一天竟有模有样的,剑法和武技直逼圆满境界。
“张开,跟我比试比试。”陈正行一笑,剑锋突转,一抹摄人的寒芒直指张开。
“少爷,不带你这样的,我还没有准备好……”张开一惊,稳稳地侧开身子,赶紧拔剑应战。
“砰砰砰”的剑击声在庭院炸开,一道道剑气接连划过庭院的花花草草,一株株花草软软地倒下,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张开,你别留余力,你怎么只挡不攻啊。”陈正行一个闪身,一剑刺向张开的肩膀,不满道,显然没有尽兴。
“这,少爷,当真如此?”张开一剑震退陈正行的清晖剑气,后退一步不确定地问道。
“别废话了,赶紧的,你这样对我来说没一点挑战性,你要真是心里有我这个少爷你就……嗯,咱们继续,我刚才其实隐藏实力了……”陈正行看着眼前离自己勃颈只有半尺的剑尖,咽了口唾沫掩饰道。
陈正行生平第一次被人用剑指着,说实话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真心不好受,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的贴身侍卫。
“少爷,你没事吧,我毕竟是一级武者,修为比你高两个境界,所以才……”张开赶紧移开手中的剑支支吾吾地说道。
“没事,继续吧,唉,我还是太天真了,自信心膨胀了,诶?你说你是一级武者?”陈正行叹息道,随后一脸惊叹。
“是啊,毕竟少爷我比你大四岁呢……”张开低下头,似乎对自己的修为感到羞耻。
“这也没什么,不过看不出来你都是二十二的人了,在我们那你这个年龄都大学毕业了。”陈正行显然有点惊讶,看着眼前眉清目秀的张开说道。
“哦……少爷,这《大学》我知道,是春秋时期曾子的一篇散文,出自《礼记》,就是这毕业是什么意思啊?张开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嗯,没什么,就是学业有成可以不用上学了……咳咳,不说这个了,赶紧继续来,没多少时间了。”陈正行一脸无语。
片刻后,庭院中又是一阵“砰砰唰唰嗖嗖”的战斗混杂声。
夜晚,月明风清,万籁俱寂。
陈正行坐在床榻上,眼睛微闭,全身沐浴在玄元武魂的蓝光下,大脑除了武技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思维能力和逻辑方式愈加灵活,一些晦涩难懂的问题也迎刃而解。
“呼,原来如此,没想到玄元武魂竟可以让人全神贯注地参悟武技,并排除外界的干扰。”陈正行轻嘘一声,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