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枚玉佩,宋辰辉赶忙从腰间的一个棉布袋中取出一枚如火柴盒大小的黑色木牌,这枚木牌不知用何种木头刻成,本身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木牌的正面如同玉佩一样雕刻着一些不知名的植物,中间一个古写的“农”字,而背面却雕刻一个“外”字。
看着手中的木牌,又看看老者手中的玉牌,宋辰辉思绪万千,手中木牌的来历他是知道的,这块被当做传家宝一样的木牌,他是从父亲手中得来的,听父亲说,宋家每一代的长子,在成年的时候都会从上一辈手中接过木牌,并且被告知,不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能将手中的木牌丢失,同时也不能随便暴露木牌的秘密。
但是宋辰辉压根就没有把木牌放在心上,父亲都没有告诉过自己木牌的来历,也没有说过木牌的秘密,要保护什么秘密?要不是木牌自带的能使人保持清醒的清香,他也不会将木牌时时戴在身上。至于木牌其他的情况,他一概不知。
然而今天,在老者手中看到了一块玉木牌相仿,且质地更好的玉牌时,宋辰辉立刻想到了,自己或者说自己的祖辈与老者一定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这也许就是老者请他来到这里原因吧。
看着宋辰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只眼睛不时的转动,老者淡淡一笑,并没有出声,直到宋辰辉重新抬起头来,向老者一鞠躬,说道“还请老先生解惑。”
这位老者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又看看看宋辰辉手中的木牌,神情略显伤感,下意识的用手捋了捋下颚那银白的胡须,叹声到“百年了,老夫苦苦等候,忍辱负重,苟活于人世,今日终于可以向各位同门有个交代了”
“老先生,您这是?”“无妨,看到你手中的木牌,心情略有激动,小友,方便扶老夫到屋外坐坐吗?”
“这是我的荣幸”宋辰辉说完,赶紧走到床前,小心的扶助老者的胳膊,老者微微起身,下到了床下,直到这时,宋辰辉才发现,老者的一条腿,从膝盖处往下什么的没有。
“老先生,您这是?”宋辰辉惊讶的问道。
“多年前留下的残疾,没什么大不了的,习惯了就好。”
“那这里还有其他人吗?”宋辰辉实在是想不到,一位残疾的老者是如何在这里生存的。
“没有了,自从二十年前,阿福离开后,这里就只有老夫一人了,要不是小翠时不时的给我叼一些山果过来,想必老夫也早成为一堆枯骨了。”
宋辰辉扶着老者慢慢来到了小屋外,搬出一把小椅,让老者坐下,静静地站在老者身旁。
老者看了看眼前的小山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才缓缓的开口“小友,你看到的玉牌,以及你身上的木牌,想必你也有些猜测了吧。老夫乃悯农宗最后一位传功长老,玉牌乃老夫的身份玉牌,而你或者说你的祖辈乃我悯农宗外门弟子,而现在,我们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两位悯农宗的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