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卫将士,将手中铜钱抛了一下,说道:“好说,好说!”,看样子和石山土有些熟悉。
“你们天门寨的货呢,在哪呢?”
听守卫将士这么一开口,石山土回身,向着杨峻等人挥手,几个大人便驱赶这马车牛车,越过长长的队伍,来到城门前。
“唷,看样子,你们天门寨这段时间收成不错,这一次竟拉了六车货物。”
守卫几个人,走了过来,翻了翻车上的东西,手中的长矛眼见就要扎到车上的皮货,石山土连忙又道:
“官爷说笑了,我天门寨大半年的收成全在这里了,如今不同往日光景,收成大不如前了。还请官爷多多关照。”
说罢,石山土又掏出了一袋钱,递给守卫。领头的守卫掂了掂钱袋,大手一挥,进去吧。
杨峻和石墩低着头,走在队伍中,一同进了燕然城。
进了燕然城,杨峻和石墩东瞧西望的,觉得十分新鲜。虽然将近傍晚,但燕然城街道上,行人很多。
石板铺成的大街,宽有十丈,两侧还摆满了很多摊子,都在卖力吆喝叫卖。但有几个摊子却散落在路上,摊主一边见着地上的东西,一边直抹眼泪。
“看样子,被刚才小世子一行人给冲撞到了,摊子上的东西落了一地。”杨峻看着那几个货物散落一地的摊子,心中想着,
“看来这小世子,飞扬跋扈惯了,在这燕然城内,估计是个小霸王。”
石山木一行人,到了城中偏僻处的一个宅子。这处宅子是天门寨在燕然城的房产,平日里用来存放物品的。
进了院子,杨峻看到一个须发灰白的老者,正站在院子之中。那人正是杨峻的祖父,杨望庭。
杨望庭一身酒气很重,看样子刚才喝了不少酒。见杨峻等人走了进来,便和石山土等几人寒暄了几句,随后便跟杨峻和石墩说道:
“我在城主府,给你们两个各谋了一份差事。这不仅仅是我的意思,也是寨主的意思。”
后来杨峻了解到,寨主和祭司等几人商议,决定安排几个较为得力的少年,到燕然城。
因为天门寨毕竟还是太小了,如果想要发展壮大,就需要有多方的力量。听闻清风寨前几年就安排了几个少年,到了燕然城做事,联系沟通燕然城几个世家管事和伙计,为清风寨带来不少好处,所以天门寨也打算试试。
而杨峻和石墩在天门寨一种少年中,算是较为合适的人选。年纪刚好,实力也不错。
杨望庭说罢,便告辞了石山土等人,领着杨峻和石墩前去了城主府。
随后石墩人高马大,孔武有力,而且还是进入了开脉境,所以便被安排砸城主府护院家丁。而杨峻较为瘦小,看样子也读过一些书,便被安排在书房,给府中公子小姐等人做伴读。
两人一呆,快一年过去了,在城主府中为仆,虽然日子平淡一些,但还是有不少好处,如每个月能拿到一些钱财。而且城主府还赐下了一门心法给了石墩,让他提升实力,更好看家护院。
这门心法较石墩原来修行的山熊吐息术好上不少,石墩竟然又开了两脉成为四脉修士。
日子一下子就到了深秋时节。
就要入冬了,燕然城开始有些萧索;来到此处的商队也开始陆续返程。因为再过半个月,这里将会落起大雪,大雪压城,千里冰封,道路难行。
冬季时节,天寒地冻,虽然难熬,但对燕然城来说,却是难得的平静时节,因为大雪封山,山脉西侧的敌人无法翻越山脉,进犯荒土。
此时,燕然城中央大街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宁静。
“哒哒哒......”
“让开!让开!......”
只见一队飞燕玄甲的精骑在中央大街风驰电掣,呼啸而过,把街上商贩的摊位撞的东倒西歪,留下一片狼藉。顾不得身后情景,这一队精骑马不停蹄,狂奔到城主府前,方才停了下来。
精骑将士悉数下马,府中的家丁也迎了出来,接过将士们递过来的缰绳。
将马匹交给府前的家丁,领头的将军带着几个甲士,用担架抬着一个人,便火速进了府邸,不久之后,府邸便有妇人的哭喊声和喝骂声传出,府邸一阵鸡飞狗跳。府里的家丁丫鬟,都在瑟瑟发抖,唯恐这无妄之灾降临头顶。
“出大事了!”街上的人,看着精骑飞奔,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