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秦昇一身光影不知疲倦,一直在演练着剑式,手中长剑如指臂使,每一式都恰到好处。
哗哗!
一阵秋风吹过,院中的大树上不知多少树叶被吹落下来,扬洒着漫天飞舞。
嗡!~~
随着灵力全力注入剑柄,黑耀剑剧烈鸣响起来。
他屏气凝神,眼含着光芒似要爆射而出,就在这叶落之时,手中长剑稍一偏转,步伐有条不紊的迈出,不断地变换方位,忽然间更是化做一道灰影,剑急速挥舞,带起层层涟漪,几乎瞧不见剑的影子,唯有一道道的黑芒闪烁。
这种感觉很美妙,每一次挥剑的破风声,在他听来,都宛如天籁。
基础剑道,虽然一点都不高深,但却是包罗万象,有刚有柔,有快有慢,有静有动,以快为进,以巧克刚、灵活多变。
忽的!
手中的剑猛然消声销声匿色,右臂后旋将剑向头后方刺去,准确地插在背后的剑鞘中;秦昇转身出门,留下这满地被割得零零碎碎的落叶,还差一点,就可以领悟到举重若轻的境界。
“必须要想个办法,练到现在已经有十多天没有一丝长进。”
秦昇边走边想,难道?是初级剑道的问题?不,不是,应该是没有交流,自己耍着剑招感悟是在有限,更是没有实战的经验,要有人用剑跟着他比试才行。
演武场他都不要去看,他都没见过几个用剑的,直接来学苑找祭酒大人。
“咚咚!”
随着敲门声,里面传来祭酒的声音,“请进。”
秦昇走进来,行了一礼,“祭酒大人,许久不见,不知大人还可安好。”
祭酒瞄了他一眼,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卷,“是秦师长啊!说人话,有事说事,别整那些浮文套语。”
听得秦昇一时尴尬,“那个,祭酒,我近来初学剑道,已经达到如指臂使的境界,却是缺乏交流没有长进,因此来请教祭酒,有什么办法能帮学生一帮。”
祭酒放下书卷,一手抚上长须,眉头一邹,“剑道啊!吾仙宫之人几乎不用如此短兵,然修剑道之人虽寥寥无几,却也是有的,不过如今战火纷飞,仙宫之中怕是难以寻得一人。”
听闻此话,秦昇亦是如他皱上眉头。
看到他如此神色,祭酒也是忽然一笑,“呵呵!看来你深有修剑之心,我这有一门路,不知你可愿否。”
一听有戏,秦昇眉间一松眼睛发亮,急忙询问,“不知是何门路?”
祭酒一脸得意的抚了抚长须,“仙宫之中虽然剑道微末,然吾东胜神洲之大,宗门亦是无数,其中可不乏有专修剑道之门,吾可以用学苑之名,为你书一封进修调令。”
秦昇却是又皱上眉头,一脸难色,“如此甚好,只是,学生如今受您举荐上任宫廷卫一职,在仙宫困境之时,却因实力低微暂离小队苦修,已然愧疚,现今以修得九年有余,再有三月便要归伍,学生没有充足的时间。”
祭酒又抚上他那条长须,也不知哪天便被他抚得一根不剩,他威严而厉声的说,“糊涂!仙宫之能可不是你所知晓那般,金仙修士更是不知多少,不差你一无名微末之人,你且去安心修道便是,至于宫廷卫那边,我亲自帮你打招呼。”
第二天,仙宫大门广场前,秦昇与方欣语一同来到这里,他将启程前往南面的鷲宏国境。
腾云驾雾,随时就要出发,他站在云雾之上,“祭酒,我走了,多谢你的帮助。”
祭酒嘱咐道,“此行南境远离仙宫,遇事低调点不要逞强胡来。”
秦昇点头,“我会好好修行,您老也要照顾好自己,待我修成归来之时,将辅佐仙宫一举退去来敌。”
祭酒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大话!再说,我老么!”摸了摸他那长须,朝他摆了摆手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