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神的文姜挤出了两滴眼泪,故作镇静,指天发誓:“君上,臣妾嫁给君上十几年来,日夜服侍君主,忠心耿耿……”
鲁恒公看着温柔的妻子,说了一大堆甜言蜜语的好听话,一时心软了下来,俗话说“捉贼捉赃,抓奸抓双”。这事,自己目前还不是亲眼所见,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等有了确绝证据再……
第二天上午,文姜又来到了宫里,她把昨天鲁恒公怀疑她的话,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的哥哥齐襄公,又说:“哥哥,看来鲁君他是,已经看破了咱们的“事”,这可如何是好?”
齐襄公听了妹妹文姜的话,不高兴地低下头,背着手走来走去。或然,他抬起头,看着文姜问着说:“妹妹,你想咱们‘那事’是到此结束呢?还是要长期“玩”下去呢?”
文姜一脸不解地,看着齐襄公的脸问道:“哥哥,咱们长期“玩”下去怎讲?”
齐襄公恶狠狠地,用手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把嘴对着文姜耳朵,小声说:“妹妹啊!要想长期,咱们就得一不做二不休……”
文姜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向后退了两步,摇着头连连说道:“不不不不……不能啊!不能这样啊!哥哥。”
“我的傻妹妹啊!”齐襄公看到妹妹文姜,一时接受不了自己提出要杀死鲁君的想法。毕竟他们夫妻一场,在一块生活了许多年,要说一点感情也没有的话,那肯定是痴人说梦,就进一步恐吓她说,“你有没有考虑到,当你回到鲁国以后,就等于回到了鲁国君主的手心里,他会就此罢休?还说不定对你使什么毒招呢?”
“这……这……”文姜一听哥哥齐襄公这么一说,也没有了主意。
齐襄公凶相毕露,两眼看着妹妹文姜,向她面前走了两步,狠毒地咬牙切齿地说道:“妹妹,俗话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事已至此,咱们已经没有了退路,如想长期‘快乐’,只能出此下策。”
惊呆了的文姜,过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有些害怕,她的两眼直直地,看着齐襄公的脸,问着说:“哥哥,哪我们该怎么办呢?”
齐襄公向四周看了一眼,走近文姜小声说:“妹妹,你放心,我们要……以后,就是长期夫妻了。”
“……”文姜觉得哥哥说的有些道理。
第二天上午,在鲁恒公住的驿馆里,鲁恒公对夫人文姜说:“咱们来到齐国,有十来天了,寡人想,我们应该回去了。”
“臣妾,一切听从君上的安排,哪什么时候?我们去宫里给哥哥告辞呢?”文姜微微地施了一下礼说道。
两个人正说着,侍者进来跪在地上,施礼报告说:“君主,外面齐国君主派来的人说:齐君,在宫中设宴,邀请君上和君夫人前往赴宴。”鲁恒公摆了一下手,侍者退了出去。
俗话说“当官的不打送礼的”,人家齐襄公派人来请,哪有不去的道理?鲁恒公沉着脸,和心里美滋滋的夫人文姜,乘车前往宫里面见齐襄公,一来是赴宴,二来是告辞。齐襄公和鲁恒公,一阵寒暄后,大家落座。齐襄公下旨酒宴摆上,一同入席就坐的还有,齐襄公几位君夫人。齐襄公首先端起一杯酒,举着对鲁恒公客气地,微笑着说:“妹夫在百忙中,能千里迢迢,不辞劳顿,光临齐国,寡人不胜感激,妹夫在此小住几日,又照顾不周,是寡人之过。今日略备薄酒,以表歉意,这一杯是寡人敬妹夫的,来,我们大家共饮此杯。”说着他举着酒杯,看了一遍妹夫鲁恒公、妹妹文姜,和自己的几位夫人,然后。酒杯口朝下,一饮而尽。
鲁恒公接着端起酒杯,苦笑了一下,说道:“兄弟到此,给哥哥齐君和各位嫂嫂,带来不少麻烦,在此兄弟表示感谢。二来,兄弟在齐国,打扰的天数不少了,本来想再多住些日,无奈鲁国还有许多国事要处理。所以,兄弟也是来给哥哥,和各位嫂嫂辞行的。小弟就先干为敬了。”说着,鲁恒公举着酒杯,向齐襄公和几位君夫人,敬了一遍,举杯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