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脸色苍白,没有知觉,我用手在她口鼻处一探,倒是呼吸正常,只是处于昏迷状态,而她的手机也扔在一旁。
用锤子尖头挑开捆住她的绳子,只见她衣服被污水弄得一塌糊涂,白裙子变成了灰裙。
我无暇欣赏她不省人事但有点香艳的样子,驮她到肩上走出停车场。
天已经黑了,我把她的手机打开,搜了一下通讯录,找到了梁海燕的电话拨过去。
“如烟?”那边接了。
“梁海燕,是我,丁一。”
“丁一?如烟手机在你这儿?”
“对,我们今天在大都见了个面,你先别问,我想让你找人问一下柳如烟在大都培训,她住在那儿。”
那边噗嗤笑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让你先别问嘛。”
“我不能允许你去骚扰她。你可以问她自己啊。嘻嘻。”
“我.....”我想我还是先不要告诉梁海燕,柳如烟正在我身边处于昏迷状态,“梁海燕,她手机落在我这里了,我想还给她。”
“哦,是这样,我去问问,过会回你电话。”
挂了电话,我打了网约车送柳如烟去医院检查。
柳如烟在接受检查后并未发现有什么异状,医生竟然说柳如烟可能是因为血糖太低造成的昏厥,并没有受到外力强制,让她在急诊室租个床位打个点滴,醒来就可以回去了。
我觉着医生不太负责,心想她被捆了半天,怎么会没有外力强制,但我惊讶地发现,她的四肢确实没有任何绑痕淤青,这让我十分纳闷。
陪着柳如烟打点滴,直到深夜她才苏醒。
“柳如烟,别害怕,是我,丁一,你在医院。”我看她睁开眼迷糊地环视四周。
“丁一?怎么是你?”柳如烟听到是我后的第一个动作,竟然是上下检查衣物是否整齐。特么这是把我当成想占她便宜的人了?
“是我,你刚才被坏人劫持了。我救了你。”
“劫持?谁?”柳如烟一脸惊恐。
“我也不知道是谁,我接到电话,有个人告诉我把你劫了,让我去找你。我刚把你救回来。”
“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别怕,没事了。你离开我以后去哪里了?”
“离开你?没有啊,晚上我们不是一起去喝酒了?”柳如烟奇怪地问我。
“你记错了,我说晚上有事,就没去,我看着你离开的。”
“不是啊,开始你说有事,可我没走几步,你从后面又追上我,说把和朋友的聚会推掉了,可以和我一起去喝酒的。你路上还给伯母打了一个电话,汇报说我们在一起看过电影。你忘了?”
一起喝酒?我当场石化!这不是我经历的版本啊?我看着柳如烟,她一本正经,绝非撒谎。
“然后,我最后一个记忆,就是我们喝了两杯“百利”甜酒。后来,我就不记得了。”她补充说。
我呆若木鸡,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梦境。我突然想到一个证明,我猛地掀开柳如烟盖在身上的医院被单,想看看她衣服上在停车场留下的污渍。
柳如烟一声惊叫,双手抱胸,双腿卷起,蜷身一团。“你要干什么?”
我的老天鹅!活见鬼了,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平整干净,一点没有在地下停车场里沾到的污水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