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周远发现自己躺在病床,身上插满了针管,禁不住摸了把脸。
“多么熟悉的场景,一月不到,我他么差点挂掉三次,看来有必要买份意外保险了。”
此时,苏若坐在椅子头靠墙角,正打瞌睡,突然听到动静,瞬间惊醒,看到周远坐起,眼眶湿润,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约束,温柔的投怀送抱,轻声哭泣道:“谢谢你,让我获得新生!”
美女入怀,闻着其发丝传来的一缕幽香,周远内心山崩海啸,身体却如老僧入定,没有半丝涟漪。
“我擦,失血过多,连生理反应都失没了。”周远苦笑,暗恨身体不争气。
抱了片刻,苏若自觉失态,双手松开周远,脸上多出两片红晕:“医生已经给你进行过检查,除了体虚,其他指标都正常。还有你的手腕......”
苏若顿了下,挽起周远袖子:“我清楚记得咬过你,但伤口和牙印却消失不见,还有你让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哎,这个说来话就长了,自你走后心憔悴,我有点寂寞沙洲冷,随即网上搜索知晓伏南山有许多世外高人隐没其中,琢磨着去那里碰碰运气,说不定能遇见神仙,治好你的病,如此晃晃悠悠待了半月有余,还真撞上一个卖灵丹妙药的道士,于是我将你的病情告诉此人,并花费一千块钱,买下你服用的丹药,拿到钱后,道士叮嘱我一句,丹药配血越吃越有,便“嗖”的一声跳下悬崖......事就这么个事,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至于伤口和牙印,可能是你吃的丹药药力而导致的。”
苏若听罢,掩嘴轻笑,知晓周远胡说八道,不想透露实情,却也没继续深究。
眼见如若如此善解人意,周远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不过想到白天的帅气男子,脸蛋又耷拉下来:“那大兄弟是你什么人?”
“他啊,临家大哥哥,这次我病情加重,父母都有演出任务,实在脱不开身,其自告奋勇,非要待在医院照顾我,也就随他。”
“那...那你俩什么时候定下的婚约?”周远眼神飘忽,问起关心之事。
“婚约,我才大一哪来的婚约?”
“嗯?那你为何称呼他未婚夫?”
“他姓魏,名昏夫,我当然要这么叫了。”
“......”
这个谐音梗还真他么弱鸡又无力!
误会解除,周远精神头恢复少许,拔掉针管,死活让出病床给苏若,自己则回到宾馆休息。
清早,周远过来帮苏若收拾东西,不顾医生丢了魂般念叨“医学奇迹”,并再三挽留的滑稽模样,办理完出院手续。
苏若家离医院不远,打个车十分钟便到达。
进入屋内,映入眼帘的是一整面墙的荣誉。
什么学校、区、市、省三好学生、奥林匹克数理化一等奖、计算机少年编程一等奖、甚至连少年模特、少年演唱等偏娱乐的奖项也没少拿。
周远从墙头看到墙尾,压力越来越大:“这他么是比学霸还要高一级别的考霸,我在人家眼中估计比会翻跟头的猴子强不到哪去,差距啊!”
为了不在荣誉墙面前继续跌份,周远故作轻松,将话题引导其父母身上:“叔叔阿姨是演员吗?我有过相关方面的经验,没事可以互相探讨探讨。”
“我家经营着一个小型剧场,爸爸是相声演员,也是台柱子,若是停演,好不容易聚集的人气,便会被其他剧场瓜分,而且还有高昂的房租以及为我治疗的费用需要支付,实在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