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咱出去溜溜!”张扬牵着黑子出了门。
仅仅三天,张扬和黑子已经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因为黑子通灵性,因此张扬没有把黑子当成畜牲,反而像是朋友一样交流,不仅好吃好喝的供着,甚至在马棚里放了一个炉子。
黑子对于张扬的态度十分满意,再加上第一天与张扬的较量,黑子对这位新主人十分满意。
张扬骑着黑子在汴梁城慢悠悠的跑着,恰好碰到了同样在街上溜达的方咏等人。
“哟!这不是张老板嘛!”吴才喊道。
“还真是!”许兴定睛一瞧,马上的人还真是张扬。
方咏消息灵通,讥笑道:“张老板雄心大志,要考武举!”
“哈哈哈!真的假的?”许兴、吴才忍不住笑道。
方咏瞥了一眼张扬,“不信咱们问问张老板。”
能看张扬的糗态,三人自然高兴,吴才将马拦下,“张老板,很悠闲啊!”
张扬跳下马来,笑道:“原来是吴公子!”
吴才说道:“张老板怎么在这骑马了?买卖不做了?口福居关门这么久了,不开了?”
张扬笑道:“哪里的话,口福居重新装修一下,过段时间会重新开业,到时还请各位多多光临!”
吴才看了一眼许兴,许兴心领神会。
“张老板,我听人说你要考武举?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想应该是假的,张老板连皇上亲自封赏的文官都不做,怎么会去考武举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方咏含笑看着张扬,看张扬的反应。
张扬嘴角上扬,“是啊,是准备考武举。”
“哈哈哈...”方咏、许兴和吴才顿时大笑起来。
“我说张老板,你也太搞笑了!好好的文官的你不干,非要去考什么武举,哈哈!”吴才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方咏笑道:“张扬你可真是个人才!前天骑马连摔三跤,我看你不适合武举,还是好好做生意吧!”
张扬呵呵笑道:“人各有志,我觉得武举更适合我。”
“哈哈哈,笑死我了!张老板,我真是佩服你,文官不做去考武官!”吴才笑的捂着肚子,佩服自然也是反话。
“张老板你继续练你的骑马吧,我们就不打搅你了,过几天在清水河上的雅集可别忘了!”方咏打了招呼,转身带着许兴和吴才走了。
三人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吸引了许多目光。
张扬摇了摇头,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北宋文风太盛,灭国之灾即将来临,学武大有可为,学文?留到南宋之乎者也吗?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张扬摇摇头,骑上马,继续感受马背上的感觉,骑马,更多的是人马合一,融为一体。
方咏三人在醉霄楼坐下,聊起了张扬要考武举的事,声音不大,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立刻便有人凑了上来,“方公子,你说的张扬可是口福居的老板?前段时间拒绝了皇上封赏的那个?”
吴才立即道:“可不是嘛,就是他!”
“哟?!他要考武举?靠,这不是有病吗?!”食客拉过一张椅子,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有了一个就有两个,很快,方咏这桌已经围满了人。
“这人脑子可能真的坏了,好好的皇上封赏不接,反倒要自己去考武举,真是笑死人了!”
“也许他那人就是要当武官呢?”有人提出疑问。
“那不还是脑子不好使!真要脑子好使,好好的文官不做,谁会去当武官!”
“这话说的倒也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