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他,咱喝咱的。”吴才见气氛有些尴尬,赶忙出来打圆场。
高衙内此行来也不是为了寻方咏的麻烦,见方咏不话,也寻了一处坐下,招呼人上一桌酒菜,叫上几个姑娘来陪酒吃菜。
“高少爷,我来喂你喝酒”服侍高衙内的姑娘举起一杯酒。
“嘿嘿,这样我可不喝。”高衙内嬉笑道:“得用嘴喂”
“哎呀,少爷你好坏”姑娘娇笑道。
“嘿嘿嘿”高衙内笑的十分开心。
马景明搂着身边的姑娘,吃吃菜喝喝酒,偶尔口花花,和一般的吃花酒也没什么两样。
毕竟也是常客了,马景明还是十分熟练。
但张扬则显得有些拘谨,眼中似乎只有酒菜,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姑娘什么的,似乎根本不在眼中,偶尔和身边的姑娘聊,的却都是这道材有些咸了,那个花生米炸的不够脆之类的话。
若是只看张扬此处,还以为是在酒楼里
倒也不是张扬想做柳下惠,实在是入不了眼。
想想张扬接触都是什么样的女子,晴儿、若雨、苏紫萱、清霜,个个都是秀色可餐,美不胜收,还各有各的特点,贤惠的、真可爱的、性感的、冰美人,这让张扬的眼界无限拔高,对眼前的庸脂俗粉丝毫提不起兴趣。
正吃喝的开心,高衙内忽然碰到了自己胸口里的东西。
高衙内猛然醒悟:“自己特娘的不是来喝花酒的,是来嘚瑟的!”
高衙内抹了一把嘴,推开身边的姑娘,猛地拍了桌子,大声道:“我的一生岂能如此度过!男人应当应当金马持戈!”
张扬声提醒道:“衙内,是金戈铁马!”
“对!男人就该金戈铁马,打仗!杀敌!战死!在这喝花酒,算什么男人!”高衙内站在椅子上,一脚踩在桌上,那扫视众饶样子,的确有几分气势。
春风阁里的人都惊呆了,一时间雅雀无声,看着高衙内,不知道高衙内想干什么
方咏冷哼了一声,不屑道:“打仗?粗鄙!”
“你懂个屁!”高衙内一听方咏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高衙内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现在的人似乎就是这样认为的,要不然也不会文风盛校
张扬站起身来,道:“此言差矣,若是没有边防战士在前线拼死厮杀,我们又怎么能舒服的在这里,还喝着花酒?”
“那就是他的命!是他应该做的!”方咏狡辩道。
张扬哼了一声,总会有些人认为一切都是经地义。
“那你觉得你就应该是风流倜傥,享受着百姓为你做的一切,在这喝着花酒,着战士百战死都是活该?”张扬此话一出,顿时人群中有了些许骚动。
你可以看不起当兵的,可以觉得他们粗鄙没有文化,心底里可以这样想,但却千万不能明着出来,这是落了口实,以后名声可就毁了。
方咏狡辩道:“难道你就不是?!”
张扬笑道:“虽然我也在喝花酒,但我对于将军士兵非常敬佩,并且”
“并且我们考了武举!”高衙内赶忙接话。
“呵呵”马景明也笑了起来,接下来的事自己都能想的出来。
只见高衙内从怀里掏出黄绸圣旨,高高举起。
“圣旨!”春风阁的所有人哆嗦了一下,纷纷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