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酒楼的?”
“对!前段时间醉霄楼的金老板与张扬的事大家也都知道,除夕那,我看不少酒楼的老板都在,我觉得这事没准就是他们所为!”
“咦?似乎也有些道理!”众人啧啧称奇,这番话的也是有理有据。
“哎,这两种可能都有,我看呐,口福居以后可不会太平了!”有人总结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点点头,的确,不管是这两种可能的哪一种,口福居以后的处境都十分麻烦。
“那咱们还去不去吃饭了?”有人问道。
“去啊!为什么不去!”
“就是,白给的热闹,为什么不瞧?!”
“年底还送香皂呢!”
“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年底”
“诸位,我有一个疑问!”忽又有人提出异议。
“你。”
“那自然轩为何没事?”这人问道。
“你傻啊!高衙内派人守门,谁会去触那个霉头,再了,去的多数是贵妇人,万一惹他们不高兴了,怎么办!”
“有理!”
“对!”
“散了散了,我去口福居看看现在什么情况,顺便吃上一碗粉蒸肉。”
“我去来一盘回锅肉。”
“走,好久没吃狮子头了,很是想念。”
“切,好久没喝二锅头了,今来上一壶。”
这话一出,众人眼睛雪亮,能喝的起二锅头,这可是位有钱的主。
“哎,兄台莫走,送我一杯如何?”
“兄台你还缺朋友吗?”
“你我共坐一桌,菜钱我出了!”
“”
刘立对口福居发生的事感到十分奇怪。
“那是我的辖区,你们谁插手了?”刘立带着些许怒气。
皇城司乃是直接隶属于皇帝,类似于明朝时的锦衣卫,探查京中消息,刘立是其中一当差,但表面上,刘立乃是开封府的差役,负责京城治安等事。
“刘兄,不是我们干的,口福居虽一块大肥肉,但那是你的地盘,我们兄弟可没干那事,再了,那张扬到底是什么路数我们也不好,他与京城三霸关系也不错,我们哪里敢随意动手。”一人出,其他人跟着点头。
“确实如此。”
“那就奇了怪了,这谁搞这种事情?”刘立好奇道。
“不知道,恐怕是别的人所为。”一旁的同僚道。
“对了,今碰到方公子了,他想让你去一趟。”又一个同僚道。
“叫我去?方咏?”刘立有些困惑,这又是什么意思,自己是皇城司,方咏是大学士的儿子,本不该有什么关联,为何会叫自己?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总归不能是坏事。”一旁的同僚道。
“嗯,待我去看看就是。”刘立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摆好腰间刀的位置,看起来与寻常的禁军并无两样,刘立朝方府而去。
“可是方大人?”未到府前,便有人上前拦住刘立的去路。
“你是?”
“方公子在醉霄楼见面。”完话,这人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