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求生莎布尼古拉丝不敢反抗，任由陈凡扑到祂身上狠狠地撕下了一块本体一部分，一脸满足的吞进腹中。

“很好，我将允许你继续存在。”陈凡舔着嘴角转过身来狞视着旧神们。

无需威胁或恐吓，旧神们纷纷臣服，而代价是每一位都必须献上自身的血肉或灵魂来填饱他的肚子。

陈凡吃饱喝足之后下达了神谕，去将犹格索托斯和奈亚拉托提普捉回来，哪怕不完整的也没关系。

虽然遭受背叛并不会让莎布尼古拉丝感到愤怒，但是刚刚差点被吞噬的恐惧让祂明白自己必须无条件且尽心去完成这个任务。

旧神们迫于陈凡淫威自然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所以纷纷遁出这片亚空间去追杀那两个溜得最快的家伙。

随后陈凡撕开黑空空间壁垒进入一片什么都没有的空间内。

在这里没有任何物质，甚至没有时间和空间等诸多概念，如同佛门所言的无间地狱。

而这片虚无空间就是阿撒托斯！

因为无，所以无所不在。

这是陈凡遇到的第一个让他无从下嘴的家伙。

陈凡不信邪的磨了磨牙，一股嘴巴喷吐出大股大股混沌之气。

既然你已化身为无，那我就让你有点东西。

滚滚混沌之气四处飘散，但很快又会消于虚无。

陈凡继续喷，虚无空间继续消散。

这是凡人们无法理解的较量。

不知过了多久，陈凡终于累了。

“你牛逼，我玩不过你。”陈凡一脸恨恨地磨了磨牙。

忽然一道意念连接上了他的意识。

“我走错了路”

“嗯？”陈凡一脸不解。

“我走错了路”

“我走错了路”

“我走错了路”

“你是复读机吗？”陈凡一脸黑线。

“我没能挽救一切”

“我没能挽救一切”

“我没能挽救一切”

陈凡一脸黑线，主动无视掉那些重复的意念，反问道：“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阿撒托斯沉默了许久许久，才传递来一道意念：“道化万物，始终归一。”

“嗯？？？”陈凡愣住了，因为这句话那个梦中的老神仙也曾对他说过。

“什么意思？”陈凡追问道：“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但无论陈凡如何追问，阿撒托斯都没再回应他。

陈凡思考了许久，转身撕开空间离开了这里。

这次不但没能吞掉阿撒托斯，还让陈凡疑窦丛生，不明白阿撒托斯为何会跟那个老倌说同样的话。

而想要搞清楚就必须去找那老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