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喝多过的苏靖安第一次喝酒,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而且头痛的不行。
应该没有耍酒疯吧?要耍了酒疯,大概会被南宫执睿嘲笑死。
欸?昨晚是不是看到仇令鬼来着?还是喝多了产生了幻觉?
苏靖安边胡思乱想地揉着头边出房门。
“哇!你怎么真在这里?”
进到客厅看到南宫执睿和仇令鬼气定神闲地喝早茶,苏靖安惊了一下。
“少主你真是少见多怪,你能住青楼我就不能住吗?”
仇令鬼住青楼是很正常,不过……
苏靖安边朝他们走近边说:“住正常,但你怎么和姓隐的聊上了?我可跟你说了,他是男的,不用打他的主意了。”
“我当然知道他是男的了,不过不影响我们一见如故交朋友啊!”
“他和你交朋友?”
苏靖安怎么看,南宫执睿都不是和仇令鬼交朋友的人。
苏靖安随便吃了点早点,跟两人闲话了几句,然后对南宫执睿说:“行了,去给你换药,换完药我要出门。”
南宫执睿的腹伤在苏靖安的“虐待”下,已经好了许多。
仇令鬼看着苏靖安,这人向来是被人照顾的,突然主动照顾人,很特别:“少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
“我捅的。”
仇令鬼:……
仇令鬼看向南宫执睿,想确认一下真假,南宫执睿的表情告诉他,这事假不了。
“自家主子干了蠢事,我给他收拾一下烂摊子吧,隐楼主要是不嫌弃,仇某略懂医术,可帮忙看诊一二。”
仇令鬼这人很少主动给人看病,苏靖安觉得让他给南宫执睿看看也不错,而南宫执睿也没拒绝。
看仇令鬼看过以后,说没事,休养就行。苏靖安给南宫执睿换了药就出门。
原以为要继续花天酒地的仇令鬼,见苏靖安离开,他说正巧也要到城里逛逛,也跟着一起离开。
“你好像有事想说。”
看仇令鬼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苏靖安知道他不可能是陪自己闲逛。
仇令鬼也不再遮掩:“那人原本是学武之人,如今经脉受损严重,很难再修复了。”
“就是武功被人废了,这个我看得出来。”
“那再给你个建议,这人心神异于常人,现在还好,发作的时候六亲不认。你最好少和他往来。”
“这个我知道,让你给他看,就是想知道严不严重。”
“你又不懂看病,怎么看得出来他有这个隐疾?我看他脉象,认识你的这段时间应该没发作过。”
这事苏靖安不想说:“你就告诉我,严不严重。”
“看样子不是很稳定,经常发作。”
苏靖安皱眉:“经常发作?不是只要不受刺激就没事吗?”
南宫执睿一直有在吃药控制,情绪也能很好地控制住,应该不至于恶化才对。
“这种病情本来就不稳定,如果中间有受过极严重的刺激,恶化很正常。他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如果控制不好,神仙也救不了。”
“他还能不能治愈?”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