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令?调谁的?”
南宫执睿听南宫厌说这玉佩是调令,没太明白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南宫厌手上只有珀魂玉一个调令。
“这个和凛玄教半毛关系都没有。”
南宫厌知道南宫执睿很困惑,这事也不打算含糊带过,因为这个安排对傀冥教很重要。
“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为什么我从不管事,还不担心傀冥教会出问题么?我说过,傀冥教的背后,有一群“鸽子”在掌管着教外一切正常的运行。”
这个南宫执睿记得南宫厌是有跟他说过,但是这些“鸽子”只有傀冥教的教主才知道是谁。
“这些“鸽子”还不是最高级的,管着这些“鸽子”的是“鹰”。”
“嗯?“鸽子”不是由你直接管?”
“本来该是这样的,但是我懒,不想出门,“鹆子”的数量又大,要管住这些人,我又不亲自出门,只好让别人代管了。”
“所以这个是?”
南宫执睿看了看玉佩,上面有鹰纹。
“这个是“鹰”的调令。”
能调动管着“鸽子”的“鹰”,那不就等于握住了傀冥教的大部分力量了?
南宫厌仿佛看透了南宫执睿的心思,好意提醒他,“想都别想,“鹰”只有一个人,你只能用这个找到他,要不要帮你的忙,完全看他的心情。傀冥教的实权我在蛊发闭关的时候也给了他。”
南宫厌想了想,“要说这个是调令其实不对,应该说是我们约定的信物吧。”
南宫执睿听着,感觉这傀冥教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你可不是会供手把傀冥教让人的人。”
把傀冥教的实权都交了出去,那不就等于把傀冥教也送人了?南宫厌可是把傀冥教看得比自己命都重的人,这种做法不太对。
“也不算供手让人,应该算是物归原主。”南宫厌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笑了起来,“为了物归原主,把我累得久呛。”
南宫执睿听着,静默着,豁然开朗。
这个人没有给自己留后路,但是给傀冥教留了后路。
就算凛玄教那边现在知道了南宫厌就是傀冥教教教主苏靖安的事,也没法胁持他做任何事了。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他是你选中来接替你成为傀冥教教主的人?”
“不是我选中,是他应当的。”
是一点悬念都没有的回答。
“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件事的了?”
“也就当了傀冥教教主之后才开始考虑。毕竟我一直知道自己是谁,保不准哪天会被动或主动的离开。”提到这个,南宫厌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人的直觉还是挺准的。”
别人不知道,南宫厌确实是赌对了。
这个“鹰”是谁,南宫执睿现在还不急着知道,但是南宫厌把另一个能直接调动“鸽子”的玉佩给了白息衡,那就不太对了。
“傀冥教和朝廷一直不往来,你却把“鸽子”的调动权给白息衡,不是违反了傀冥教的教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