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厌可是在生气的时候拿剑捅过南宫执睿的,这事陶青记得清楚。
屋里头的南宫厌盯着南宫执睿,久久不说话,他不是不想说,只是气的太过了,他在等南宫执睿自己给他一个说法。
但是南宫执睿好像并不打算说话,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就你这个样子,本来就很容易被别人替代,现在这样还去碰那种东西。这事情要是传回去了,你这个宫主还要不要继续当了?”
这个人对自己目前的处境真的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静默了好一会,南宫执睿才回他,“这种事你用不着管那么多,是生是死要怎么活,我自己的情况,比你清楚。”
“你要是对自己的处境很清楚,你就该知道自己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这次的事情我就当没看到,下次要是让我再看到你碰那种东西,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南宫执睿这人嘴巴严得要命,他自己要是不想说的东西,南宫厌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的。也不跟他讲道理了,气得摔门出去。
留在屋里头的南宫执睿么,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这件事对她的影响似乎不痛不痒。
也不是,痛还是挺痛的。
从南宫执睿那你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一直跟着他的陶青,南宫厌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
“他碰那个东西多久了?”
这是毕竟给南宫厌撞上了,陶青想要给南宫执睿隐瞒太多,也瞒不住。
“就……这次回城以后,才开始碰的。他碰之前我我劝过,但是他这人的脾气,圣子你是知道的,劝了也不会听。”
听到这个说法,南宫厌更是生气。
“我最近也一直在,你劝不动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宫主不让说,要是逆着他的意告诉你再说事情,怕他知道了又会影响情绪,所以……”
陶青是南宫执睿的人,他只要听南宫执睿的话就行,确实没有向他以外的人告知任何事情。
陶青有难处,南宫厌能够理解,但是他们前些日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真为他主子着想,私下里跟他说一下这个事情,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现在这些追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陶青又不是他的人,他没法随便动南宫执睿的人。
“他现在对那个东西是不是有瘾了?”
如果没有瘾的话,一切还好商量,如果已经上瘾了,要戒掉很难。
特别是南宫执睿情况和别人本来就不一样,这一刺激下去,说不定他就真的清醒不了了。
“现在似乎是有瘾了,之前隔天碰一下就可以,现在每天都得碰,不过每次的量都还不是很,现在要让他戒掉,大概还来得及。但如果是我劝的话,我劝不住。”
南宫厌躁火的抓头,“他没有把那个东西带过在身边吧?”
“他本来今天要了一份带回来的,你闯进去以后就没带了。”
听说我是大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