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进去冲一下,一分钟就行,大哥,拜托了!”白旱面色诚恳,附近一片都没有什么公共场合,他想赶快整理一下自己,他心里也知道自己的形象实在是难以见人。
“你……”
警卫为难的看着他,这恐怕又是一个一头扎进晶钟市寻梦的年轻人。
警卫在这里工作有几年了,这种事情也见了不少,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同情,曾几何时他也是一样的人啊。
“算了,给你两分钟时间,我在这里看着你,你要是乱跑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警卫摆摆手示意他快一点。
“好的大哥,多谢!”
白旱欣喜的冲到喷泉那里,他都准备离开了,没想到楼暗花明。
趴在喷泉边上往脸上泼了一把水,仔细的擦洗了一下,耳边听到了一行人的谈话声。
“一个豪萨语就把你们难住了?我天天带着你们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饭桶!”
白旱猛地抬起头,眼神正好和来人对上。
“这是谁!谁放进来的!”
走在最前面的颇为严肃的中年人指着白旱破口大骂:“这里是洗脸的地方?警卫!今天是谁值班!”
白旱顿时一慌,站岗的警卫大哥好心把他放进来,这下他好像是闯祸了。
门口的值班警卫慌忙跑过来,低头哈腰的对中年人道歉。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你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警卫就要做好警卫该做的工作!你叫什么名字!”
警卫身子一僵,犹犹豫豫回应道:“王……王彪。”
“很好,你被……”
“老板,我会豪萨语!”
白旱的声音及时打断了中年人的怒斥,炎热的空气中只剩下水花溅落的声音。
“你会豪萨语?”中年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白旱,指着大门吼道,“给我轰出去!”
“赵经理,你这是跟谁发脾气呢?”
警卫室里冲出来的几个警卫正将白旱围住时,中年人身后有人发声了。
“我从楼里就听到你的声音,最近活干的不怎么样,脾气倒是见长,该收收脾气了。”
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从楼里走出来,似是感觉好笑的看着中年人。
“老板。”
中年人正准备吐出来的怒火硬生生被憋了回去,低头冲老人打了个招呼,声音说不出的嘶哑。
“小伙子,这办公楼建成这么多年,你是我见到的头一个在这里洗脸的。”
老人看了看中年人,摇了摇头,然后冲白旱笑道,“进去有休息室卫生间,实在不行的话,大楼右边的运动室边上有淋浴,你可以去冲一下。”
拍了拍白旱的肩膀,然后视线又转向警卫王彪,“咱这里可不是随便放人的地方啊,干一行爱一行,要负责的,扣半个月薪水,记住这个教训。”
王彪低着头沉默不语,他差点就丢了工作,这种时候又怎么可能敢说话。
“那个……老板。”白旱看了看王彪,犹豫了一下,打断了老人的话,“我听这位经理说他需要会豪萨语的翻译,恰好我懂一些,我希望可以用我的能力补偿警卫大哥的薪资,毕竟是我求他放我进来的。”
中年人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瞪着白旱,又是一个不知好歹的!
豪萨语虽然属于非洲三大语言之一,但并不是任何一个国家的官方语言,所以理所当然成为小语种之一,就是这样一种语言,能拿来流利交流的人哪个会穿成白旱这样!
在中年人看来,这显然和之前那些人一样,最多只是会结结巴巴的说出一句“你好”,然后就不知天高地厚的自荐。
老人倒是没有和中年人一样的想法,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白旱,觉得这小伙子虽然面上狼狈了点,但是眼睛里还挺有神。
“你懂多少豪萨语?”老人问。
“Su dai yan-adam,ana haifuwarsu ne duka yantattu,kuma kowannensu na da mutuci da hakkoki daidai da na kowa。Suna da hankali da tunani,saboda haka duk abin da za su aikata wa juna,ya kamata su yi shi a -uwanc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