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巨大的人族圣剑虚影出现在张一峰头顶。
面临那审判的生死危机,张一峰明知用现在的人族身体承接审判,可能能活下来。他却没有用人族血脉抵挡,反而拼命调动体内的半魔血脉。但是那种半魔血脉居然在人族圣剑面前颤抖着,试图逃往到身体的更深处。
张一峰拦住了它,先是低语又像是警告自己:“你在害怕吗?你在怕什么?人族圣剑,人族大势,好一个冠冕堂皇之词。如果你都怕了,你还怎么带领族人成为主家,带领那群可怜的半人族族人过上更好的生活,获取与人族平等的身份......你现在怕了,你还配领导族人和半人族吗?我不能怕,即使明知要死,我也不能怕。怕了人族圣剑,且不说族人,就说半人族还怎么直起腰身面对人族.....”
张一峰调动魔族血脉和人族血脉融合,往常的半魔之身开始显现。獠牙出现,眼瞳染红,朝着人族圣剑虚影怒吼道:“同为人族,为何不公?既然不公,那就去争,去战!半人族永不为奴!”
半魔血脉同样在激烈燃烧,他的身后却是出现了不少人的虚影和他们的疯狂声音:“我们半人族不也是人族吗?身为同族的你们为什么要下此狠手?”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老祖宗的话,你们就是这么用在自己人的身上的嘛?”一位半人族——兔子耳朵的男性面对眼前周围的人族审判道。
“半人族永为奴隶?呵呵,你们忘记了我们祖先也曾为人族独立抛头颅,洒热血......”一位半人族——狐狸耳朵的女孩面对即将烙下的奴隶印记哭喊道。
“我们是怎么成为半人族的?你以为我们愿意?大家不都是为了人族的昌盛。到头来,你们却....”一位半人族老者面对杀上门来的人族职业者指着鼻子骂道,却突然被一名元士的火系元术一指,全身燃烧起来,很快变为一堆黑渣。
“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们的父亲可是人族独立战争中的兽族抗争先锋,母亲更是有名的人族将军!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一男一女的半人族儿童被迫跪在地上,面对即将到来的人族屠刀问道。
“看到了吗?这鲜红的血液,这是人族血脉。我体内是有魔族血脉,可更多的是人族血脉.......我是半魔族没错,可我同样还是位人族啊。看到这鲜红的人族血液了吧,你们身上也同样流淌着吧,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半人族?难道半人族不是人族吗?”一位皮肤发白的中年男性用牙齿咬破了自己的手腕上的血管朝执行者问道。
面对这些,回答他们的是,一句苍老有力,不容置疑的话:我宣判,半人族有罪,半人族今日逐出人族,半人族永为奴隶。
还有更多的是嫌弃的话:你们既然是半人族,那就生来有罪。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们半人族算得上人族吗?你们现在是半兽族,和半魔族。”
“看看你们的耳朵,看看你们的尾巴,看看你们的皮肤,看看你们的尖牙,你们哪点能称得上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