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尝试失败之后,艾伦示意三人离远一点。
艾伦望向花盆,摇头吐气道:“看好了,对付这种不听话的小东西,我们应该采取必要的方法。”
等德拉科退后两步之后,艾伦将曼德拉草对准了花盆,一个猛击下去曼德拉草就变得死一般的寂静,挣扎也变得绵软无力。
德拉科吐了口气,旋即说道:“学着点,这就是它反抗的后果!”
在此之后,德拉科等人专心地移植曼德拉草。
斯普劳特教授做的时候,他们觉得很简单,但实际上却不是这样。
因为曼德拉草不喜欢被拉出土,它更不喜欢拉出来以后又被塞回去。
曼德拉草不断地在蠕动,使劲地乱踢乱撞,用它们那尖尖小小的拳头打人,还咬牙切齿地诅咒,发出刺耳的声音。
德拉科整整用了十分钟才把一棵特别胖的曼德拉草压挤进花盆。
“如果不出意外,正常情况下八分钟就足够了。”
“八分钟?”德拉科颇感意外地反问道。
“是的。”艾伦没有解释,指了指另一个方向,“我们先去看看高尔和克拉布。”
先在花盆一阵敲击?不是应该直接拔出来的吗?德拉科没有贸然开口,仿佛被这种氛围给震住了。
高尔做完前面部分,他后退一步,表情严肃地改用手提起来,然后猛的一挥胳膊。
一圈圈飞快荡开,似乎形成了正常概念之外的举动。
这一幕让艾伦有些呆愣,如果高尔用这样的方法,曼德拉草不被玩死就是被砸死。
因为艾伦能感觉到曼德拉草带着哭泣的颤音,它在不停地颤抖,摇摆的绿叶随之染上了褐色的色泽。
高尔露出明显的笑意,张开嘴巴,轻哼起一首有蛇院风味的进击曲。
那脸色的赘肉顿时左右摇摆,显得极为惬意。
一曲哼完,高尔将手伸了过去:“布拉克,把花盆给我。”
然后高尔将曼德拉草放进花盆里,又用手揣摩着它的绿叶,就仿佛是在安抚它。
还能这样……艾伦和德拉科看得一愣一愣。
“看起来很有意思……但这种感觉像是在虐待!”艾伦发自内心地说道。
下课时,德拉科和其他人一样,已经累得汗流泱背,腰酸背痛,浑身沾满泥泞了。
尤其是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城堡,很快的洗了个澡,然后就又赶去上变形课程了。
麦格教授的课一向都很难,这堂课更是特别的难。
哈利去年学的东西好像在一个假期里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本来哈利要把一只甲壳虫变成一粒纽扣。
但是哈利搞了老半天,虫子在桌面上爬来爬去,他的魔杖就是点不中它。
这让的德拉科有了可趁之机,他傲然的抬起头,在哈利的注视下,他成功的把一只甲壳虫变成了一粒纽扣。
但罗恩的麻烦更大了,他的魔杖断了,他本来借来了魔力胶准备把断开的两半粘上,但是魔杖烂到无法再修理的地步了。
它总在不恰当的时候发出“喀嚓”的声响,还伴随着火星。
每次在罗恩把魔杖点向甲壳虫时,它总会喷出一股浓浓的灰烟把罗恩整个笼罩其中,烟雾中还夹杂着臭鸡蛋的味道。
由于什么都看不到,罗恩一不小心用手肘压扁了小甲虫,不得已,又得问麦格教授再拿一只。
很明显,麦格教授对此很不满意。
听到午饭铃响,哈利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的脑袋像一块被拧干了水的海绵。
小巫师们拖着疲惫的身子都排队走出了课室,除了哈利和罗恩。
罗恩生气地把魔杖摔在桌子上。
“见鬼…这鬼东西……”
“罗恩,要不写信回家再要一个吧,”哈利建议道。
“哼,再让他们寄一个吼叫信给我啊?”罗恩把还在“嘶嘶”发响的魔杖塞进书包。
“罗恩,这是你自己的过错,把魔杖弄断了…”赫敏用一种平淡却极有针对性的口吻道。
他们下楼去吃饭,赫敏给他们展示了她在课上制作的精致的大衣纽扣。
这时候的罗恩心情就更不好了,他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因为自己的魔杖已经坏了。
接着,哈利宽慰了罗恩一句:“不用担心,我想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好吧!”罗恩咬了咬牙,回应道。
与此同时,他心里闪过了一句话:这有什么用……
罗恩思绪纷呈间,哈利看到罗恩异样的神色,就不由得叹息一声。
看着罗恩的神奇不对,赫敏的表情看似没有变化,心里却在疯狂祈求着不要出意外。
“我们今天下午上什么课?”哈利忙转换话题。
“黑巫术防卫课程。”赫敏马上回答。
赫敏当即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很期待他的课程,我还要准备复习一下,以免被提问!”
哈利略感诧异地问道:“不是你主动的吗?”
吉德罗洛哈特的上任让赫敏非常高兴。
哈利之所以奇怪,正是因为吉德罗洛哈特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他只不过是一个作家。
“嗯?”罗恩取过赫敏的课程表,说道:“你把洛哈特的课全用心形给圈起来了?”
赫敏一把夺回课程表,她小脸微微泛红。
他们吃过午饭,来到院子里,赫敏找了一个石阶坐下,又埋头读那本与吸血鬼同行。
哈利和罗恩站着讨论了几分钟魁地奇球赛。
突然,哈利意识到有人在旁边望着他,抬头一看,他愣在那凝视着哈利。
他手里紧紧地拿着麻瓜用的普通相机。
当哈利看过来的时候,他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你好啊,哈利。我是科林克里维。”他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试探性地向前走了一步。
“我也是格兰芬多学院。你觉得可不可以让我照一张相片呢?”科林克里维举起相机,满怀希望他说。
“照一张相?”哈利茫然地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