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一文重新回到白云村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一文,你妈妈怎么没有回来?”白勇贵看着脸色如常的秦一文穿着整齐的衣服,人看起来很是精神帅气,驻足问道。
“这不你也听说我妈伤了,让我硬留在金州由我弟弟照顾,这些年我弟弟不名混得不错,在部队上有一套房子,我怪怨弟弟不孝顺,金州可是咱西北域第一州,却不知道把老妈接过去享受生活。正好我妈不是需要养病,我就把她留在金州了。叔你也知道我妈要不是受伤,也不喜欢留在金州给我弟添麻烦。”秦一文环顾白云村忙忙碌碌地众人一眼,大声说道。
“不名真能干,你妈早就应该去了。”旁边不远处魏开山听到,大声说道。
“那你怎么回来呢?”有人不解道。
“那是我弟弟的房子,我怎么好意思留在那里。而且我妈也放不下村里的家,就让我回来重建这个家了,而且我妈也是一直过意不去,你们在忙,她却在睡着。”秦一文笑哈哈地说道。
“你小子来了不错,现在村里完全平整了一遍,你看村子是不是大了许多。”白勇贵指着周围给秦一文道。
“确实不错,这起码大了四分之一,而且我来的时候看到河谷的路现在都比河道高了不少,也是宽了不少啊!”
“是啊!现在是集十二村之力,重建白云村。”白勇贵很是感动地说道,“龙镇长不错,是个好镇长。”
“我也觉得是,”秦一文好似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可突然又道,“怎么是十二个村?”
“幸福村周围的四个村也自愿帮助白云村重建工作,这不就十二个村子。那你回来有啥打算?”白勇贵关心地问道。
由于他女儿白灵是龙凝雪身边的红人,于是所有人见了他都会给个面子,打个招呼。
时代变了,白云村的五贤老退位了。平日里看不出来,大家认为谁干都一样,但是一场大灾却让白云村的人认识到无能领导的愚蠢误事。
现在白云村最有号召力的是度灾委员会的五大委员和秘书白灵,这六位不仅能干,而且亲力亲为,不是屋里秀才,净瞎指挥。
所有大事都经过十二个村全体人员集体酝酿,选出有能力的一百七十九名代表集体讨论,最后在五大委员的决策并在监督委员会监督下执行,大家做事有干劲,也愿意做明白事。
大家不是傻子,也没有人愿意做一个傻子。
“我准备奉献农村,建设农村。”秦一文认真地说道。
“别胡说,你这个京都毕业的大学生,跑到这偏僻地方来,屈才了,还是好好备考政务员。”白勇贵摇了摇头,不赞同道。
“考不了,我在外面犯了点事,已经报不了政务员和事务员了,只能安心做个普通人,运道好点,看以后能不能做点生意,成为一个商人。”
“你怎么呢?发生啥事了?”白勇贵着急地问道,一文是他亲自看着长大的,就好像亲侄子一样,听到犯事了,这让他紧张起来,周围听到的人也都围了过来。
“也不是大事,挺丢人的,大家都别问了。”秦一文脸上布满羞红,众人都认为是耻于说出口的事,而且也看出问不出来,也就散了。
“叔,我来干。”秦一文问道。
“不用,你先到赵武卫家歇歇,他家是你唯一的互帮互助联谊户,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了你是他家的女婿。”
“啥互帮互助联谊户,啥女婿?”秦一文一头雾水道。
“没事,你晚上回去就明白了。现在我们白云村的百来户人无家可归,只好暂时住在另外十一个村的指定的家里,你先去吧。”白勇贵铲了一铁锹土到粪框里。
“不用,我可从来没有听过,二叔你铲土,我来挑。”秦一文撸起袖子,把裤腿挽起来,干劲满满道。
“你这一身衣服换一下,这不一会儿都脏了。”白勇贵看秦一文硬要帮忙,只好道。
“没事,这土往哪里倒。”秦一文看着两个粪框里的土都铲满了,用扁担挑在肩上问道。
“就在友谊河中游,咱们村子里整体地势涨了一丈,可是河边还是低,所以打算把那里也垫高些。”
听到白勇贵的话,秦一文更是一头雾水,友谊河是什么鬼,问道:“友谊河在哪儿?”
“就是我们村子的那条河,就因为这条河闹出此灾,而灾后大家同心共力,所以龙镇长提议就叫友谊河,大家也都同意了。所以这条流经七村的河终于几百年来有了自己的名字——友谊河。”
秦一文肩跳担子到了友谊河的中游,看着满地方都是人,有在小云山上重新开垦土地的,有压实平整村里的,推车或是肩挑土到友谊河的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