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陆陆续续上齐了,酒也端了上来。
王大吉从早到晚就吃了一碗稀粥,肚子正饿的咕咕叫,看到美食当前,虽然不如后世的菜做的那么精致,但好在天然,没什么添加剂,不禁食指大动,夹起一块熟牛肉就要吃。
忽然听到楼下一阵乱哄哄地声音,一阵“文都头”“文都头”的打招呼声音。
有意思,看来文都头也来这个酒楼吃饭了。
王大吉心念一动,走到楼梯边,对着楼下的文瑾朗声说道:“文都头,咱们又见面了,相请不如偶遇,不如上来一叙?”
文都头听了,露出意外的神情,显然没想到这么快又碰到王大吉,但也不矫情,说声“仙师相请,怎敢不从?”然后就直上了二楼。
王大吉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文瑾抱了抱拳坐了下去。
文瑾对待王大吉这个海外仙师也是不卑不亢,和邢都头的谄媚完全不同,给王大吉两人和自己酒杯倒满了酒,拿起酒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借花献佛,敬仙师。”
说完一仰脖喝下,甚是豪迈。
王大吉不禁对文瑾大有好感。
王大吉不是心血来潮,突然想和文瑾吃饭,主要是想和他打听莲花山强盗的情报。
当下王大吉也不藏着掖着,和文瑾寒暄过后,就问起了莲花山的事。
文瑾也不隐瞒,把莲花山上的情形和三个匪首的情况仔仔细细讲了一遍,然后,叹了口气,说:“不瞒仙师,文某作为一县都头,却不能荡平治下的强盗,心中好生有愧。”
张墙奇怪道:“我看你好像很厉害,难道打不过那三个山大王?”
文瑾道:“要说单打独斗,别说一个,他们三个一起上我也不放在眼里。
可对面有三百多人,我县里衙役满打满算也就百人,还有不少老弱病残,那莲花山又易守难攻,文某却是使不上劲。”
王大吉问道:“州府可曾出兵剿匪?”
“怎么不曾?州府曾出兵三次,每次都有过千人马,但莲花山强盗,坚壁清野,闭门不出,故此每次都无功而返。”文瑾语气很是无奈。
王大吉皱了皱眉头,如果莲花山上的强盗当缩头乌龟,愣是不下山,那这次的任务可就难搞了。
文瑾奇怪地问王大吉,“仙师为何对一群强盗感兴趣?”
王大吉说:“锄强扶弱,惩恶除奸是我辈的本分,有机会,我们这些修士也是会为民除害的。”
文瑾佩服地说了一声:“仙师高义,文某敬你一杯。”然后又一杯饮下。
文瑾很是健谈,酒量又好,和王大吉和张墙说的兴起,接连喝了好几壶酒,王大吉在喝醉前赶紧打住,对文瑾说修道之人要节制,不再喝酒,于是就干吃菜,张墙也喝不过,甘拜下风。
趁着席间正酣,旁敲侧击打听了修士在本朝的地位,文瑾以为王大吉是海外修士,不知道内情,就一五一十跟王大吉说了,王大吉恍然大悟,原来皇帝宠信修士的缘故,所以,谢千里作为知县才会如此巴结。
当下心里有数。
最后又闲谈了一番,主要是本地风物人情,最后三个人尽兴而归,王大吉付账,花了不到二两银子。
看来这个时代银子的购买力还挺坚挺。
王大吉和张墙满身酒气地回到了县衙,各回各的房间。
王大吉一头栽在床上,有些头晕,这古代的酒后劲好大。
王大吉开始冥想,超能量缓缓运转,头脑越发清明。
于此同时,宋家庄上,宋河的卧室里,宋河惊讶地看着莲花山二当家常武出现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