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借你的男朋友一用，共舞一曲。”

江倾城虽然是向夏雨梦询问，但眼神却一直盯着莫一。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一个男子跳舞，但是感觉不这么做，自己一定会后悔，错过什么。

莫一只是她雇佣的男朋友，因此她也不知道该怎回答，江倾城的请求。

叹息一声，果然还是无法逃脱，莫一并没有答应江倾城的请求，反倒将手伸向夏雨梦，道：“可以和你跳一支舞吗？我亲爱的雇主兼女朋友。”

他毕竟是拿钱办事的人，什么都不做也有些说不过去，相比和江倾城跳舞，夏雨梦才是他真正的雇主。

下意识将手放到莫一手中，但又有些犹豫道：“可是我不会跳舞，也从来没有跳过舞。”

莫一淡然道：“没关系，只要跟着我的节奏就可以。”

因为委托的原因，他专门学习过几段舞蹈，又不是真正的舞蹈表演，酒吧中的舞女，只是为了尽情释放自我，才不断扭动身躯，跳的是好是坏，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莫一和夏雨梦进入舞池，原本没有人注意，被当成空气的两个人，突然在人群中瞩目起来，两个人的先天条件都不错，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化妆是化妆，长得漂不漂亮，还是有着微妙差别的。

化妆好看的人，只可远观，给人的第一印象会非常完美，但是仔细去看，还是先天条件更有味道，如果不经过包装，可能会被忽略，明珠蒙尘依旧是明珠。

梦幻泡影，是D市数一数二的夜总会，这里的包场一个晚上至少几万块钱，还只是包场费用，并不包含酒水，正常消费下来，差不多需要几十万。

依靠同学凑的份子钱，远不足以支撑这样的奢侈消费，舞会的举办人，也是舞会最大赞助商，秦钟坐在二楼的位置，这里是舞台最佳欣赏点之一，可以欣赏到舞台所有地方，同时也是视野最好，居高临下，最不容易被打扰的地方。

兴趣泛泛，欣赏着下面的少女不断扭动腰肢，年轻、貌美是学生的代名词，更容易引起兴致，如果不是这些同学，他大部分已经极为熟悉，对她们的身体了如指掌，或许这个时候，也会像身边的蠢货一样，瞪红一双眼睛，不放过一丝细节。

突然眼中一亮，在熟烂的柿子中，出现一个青涩的苹果，并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些女人，虽然第一印象很一般，如果不是多看两眼，很可能就此错过。但是看了一会后，越发受到少女吸引，和他平常的女人不同，大致一看还可以，但是多看了几眼后，就会忍不住反胃。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对他有些吸引力，但只要过不久，就会让自己失去兴致。就像舞台中疯狂扭动身体的女人，就算脱光躺在他面前，他现在也难以产生兴趣。

“这是哪个系的女生，你们谁认识，我需要她的资料。”

能够留在他身边，坐在二楼的位置，如果不是世家不错，也赞助一部分舞会，剩下的人都是他的心腹，平常和他玩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哪一个？露着肚脐眼的那个妹子？身材确实不错，但她先前，不是秦少的女朋友吗？”

“不是她，是她旁边那一个。”

“茶色头发的女孩？确实形象比较清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妩媚的一面。”

“也不是，那是朱莉莉，我认识她。在她旁边不是还有一个，黑色的头发，还有一个男伴。”

众人顺着秦钟的手指望去，还真有一个人，只不过平常他们绝对不会将注意力放到她身上，穿得跟粽子一样，全身上下大概只有脸没有蒙着了，没有任何特色，性感、妩媚、诱惑、清纯，基本一样不沾，说她是个萝莉吧，偏偏没有萝莉的萌属性，只能算是娇小，身高一米六左右

唯一可以看得地方，大概只有脸蛋还算清秀，给人一种原汁原味，纯天然的感觉。相比起来，她身边的男伴，都比她更有吸引力，虽然穿着也非常朴实，英俊中带着一丝冷酷，冷酷中又带着一丝平淡，但是男人和女人，本身是双重标准，不用花里花哨，只要整洁干练，男生就会受到女生追捧，如果在风流倜傥些，这些都是额外加分。

“这算是山村凤凰吗？秦少难道喜欢这种口味，虽然长相不错，但是青苹果的味道，可是非常青涩的，还是熟透一些更加美味。”

另外一个世家公子，摇了摇头道，将注意力继续放到，露着肚脐眼身材不错的少女和茶色头发女孩身上，心里面计算着怎么将她们弄到手，一个性感诱惑，一个清纯妩媚，都是他喜欢的类型。

夏雨梦自然对一切一无所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只有莫一暗暗皱眉，感受到一种不怀好意的视线，但是从二楼可以观察到舞台中的一切，从舞台上却看不到二楼的情况，被一层反射玻璃屏蔽，只能看到一个漆黑包间，就算莫一五感异于常人，没有任何光线，他也看不到里面情况。

“我们可以下去吗？我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

只跳了一小会，就让夏雨梦感觉浑身不舒服，她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属于这样的场合。就算有莫一保护，时不时还会和一些人肢体接触，有些人本身目的不良，更主要的原因舞台只有那么大，每个人基本都是身体挨着身体，只要一扭动，就会和别人碰到一起。

莫一同样不喜欢这种感觉，虽然他不讨厌妹子，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拒绝妹子的诱惑，正因为如此，让他感觉自己，快将变得不是自己，一个可怕的意识正吞噬着他……

那个意识不受到他控制，野蛮疯狂的增长，自己真实的意识，在这个未知的意识面前，显得孤独无助，脆弱渺小，他不想变成，一个没有自己真实意识的怪物，对那个未知的意识，本能产生一种恐惧、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