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不会拒绝。”

卫蓁脸色容光焕发。

金珂心里一紧，嘴上却欠揍道，“你是说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可以了对吗？”

卫蓁笑，“当然，我想和你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人。”

金珂呼了口气，“也不是不可以，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你能做到吗？”

“你说。”

卫蓁并没有马上答应金珂。

金珂嘴角轻笑，“你也知道，我现在是北境境主，在虚空来说也算是上层了，你想不离开我，可以做我的手下。”

她笃定她不会答应！

“不！”

卫蓁如金珂所想，拒绝，“我想和你站在相同的位置，我不想做你的奴仆，你也不会是我的奴仆。”

“我现在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你信我。”

金珂脸色并无变化，她继续道，“你不是说爱我嘛，那么，为我做任何事，你都应该答应不是吗？”

“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的意思。”

卫蓁盯着她，心里丝丝麻麻的疼，她为的是他们能相依相偎，她竟然要她做她的奴隶，要是以前，即便是做她的奴隶她也认了，她心甘情愿，可现在，她清楚，金珂冷心冷情，绝不会任意对任何人动心，她这话，分明就是侮辱她。

她应该生气，应该将她绑在她的地盘，可她没有那么做，不是没有能力，而是不想。

金珂一笑，“你看，这就是你说的爱，做我的奴隶可以和我永远在一起，且，你还能随时保护我，为我当牛做马，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金珂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告诉卫蓁，她不是她心里的白月光和朱砂痣，她是个自私自利，只为自己考虑的人，这样，她的执念应该会消失一些。

卫蓁突然笑了，金珂心头一跳。

卫蓁道，“我清楚你的意思，不管你是怎样的，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你的计谋是无效的！”

金珂对于她简直感觉头疼。

“我不喜欢和你在一起！”

她只能冷静地告诉她。

卫蓁勾唇轻笑，“没关系，感情是培养出来的，就像我。”

刚开始，除过黑图安排的人设，她确实对这人没有一点感情，即便有，也是后来才出现的。

至于刚开始，也只是循着主人安排的路走罢了，就像黑图的提线木偶，她控制不住自己去接近她，对她好，好到如同一个奴隶，后来，她彻底摆脱了黑图的控制，同样，她成功变得强大。

而之后，她跟着这人在三千世界中不断穿梭，有时，她是她身边的婢女，看着她做任务，有时，她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货郎，或多或少能与她接触到，有时，她又变成她身边任务目标，按照她的想法假装失败，让她可以完成任务，而有时，她又是她的盟友。

这些金珂永远不会知道，她也不会知道，或许，她也不想知道，可这些却是她接触她最真实的感受。

她明白，她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就如同当初那个傀儡，即便好到令人发指，也换不来她一分倾心，所以，她才想循序渐进地接近她。

她接触多了，才真正把她放在心头，本来她觉得这样很好，可回到这片死寂一般的地方，她又疯狂地想她，所以，今天，她不顾她的意愿，把她劫到了这里。

她清楚她厌恶这样的方式，可跟幽灵一样在暗处盯着她，心里受折磨，她更想肆无忌惮地偏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