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战将胆战心惊,心乱刀慢,被吕布抬起一戟,刺于马下!
其余六将奋勇围上,只是人数不复先前之众,饶是如此,六将一击即退,硬是和吕布战满了五个回合,久战不下,吕布心头无名火起,不再收敛实力,全力施为,画戟登时犹如深秋暴雨,连绵不绝,只见戟影纷纷,五将依次被斩落马下。
剩余一将,早已吓得心惊胆战,拍马就跑。
吕布勒马,将方天画戟挂在马鞍上,取出了一副五石弓,垫了垫分量,吕布又取了羽箭,撘箭上弦,遥遥对准了逃跑那员鲜卑战将的后背,瞧了个仔细,将弓拉得犹如满月一般,伴随着嗖的一声嗡响,一道寒芒破空而至,携着五石弓拉满的巨力,带着刺耳的尖啸声音直奔那将而去!
准头不差,那战将方才跑出百步,登时中箭,那羽箭携五石弓的巨力,立即穿胸而过!那将落马,毙命!
少顷,吕布战甲,脸颊上都染了血迹,犹如恶鬼,纵马踩过几人的尸首,在鲜卑战阵前驰骋,纵声咆哮,“九原吕布在此!谁敢出来一战!”
“休要放肆!轲比能在此!”
话音未落,轲比能拍马而出,手提长矛,与吕布战在一处。
这轲比能力气不小,至少,非和连所能比拟,经过观摩,轲比能也知晓吕布力气异于常人,用布帛裹住了手,两马交错,那布帛尽带血渍,虎口疼痛欲裂,轲比能咬着牙,看着吕布的眼神中带满了震惊。
这力气,比蛮牛都不知大了几倍!这还是人吗!
硬着头皮与吕布又连续拼了三个回合,轲比能再也支撑不住,那双手就像犯了癫痫般,不断颤抖。
轲比能有自知之明,见吕布不可敌,立即拍马回阵!
“敌将休走!”
见轲比能要逃,吕布双眸中凶光烁烁,拍马挺戟,直刺轲比能后背!
立时,又有十几个鲜卑勇士拍马而出,接住吕布,好一阵厮杀。
吕布已热身完毕,浑身每一份肌肉都调动起来,双臂青筋毕露,犹如一条条蚯蚓,翻滚流动,为吕布运送着超常的力气,双眸中,杀意炽烈,画戟如臂挥指,刺砍腾挪,在掌中愈发流畅。
好个吕布,一人独战十数敌将,毫不落於下风,犹如三头六臂,一个人,一杆戟,杀得敌方众将胆战心惊,不时有人被吕布斩落马下。
片刻,吕布马前又多增加了十几具尸首,而这时,轲比能才刚刚逃回本阵,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见吕布已然将十几位鲜卑勇士一一斩杀,登时吓得魂不附体!
“谁敢一战!!”吕布杀得兴起,驰骋沙场,纵声高呼。
反复喊了三遍,见鲜卑阵中再无人出战,吕布不禁勃然大怒,拍马挺戟直冲敌阵!
真的要和这种人去作战吗?这怎么打得赢?
这样的一个念头,扎根在每个鲜卑人的心头。
鲜卑战阵内,人人面如死灰,士气大跌!轲比能见状,立即组织本部百人射箭,箭如雨下,吕布挥戟浑圆,抵挡箭镞,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射箭。
不愧是吕布,武艺臻至化境,犹如鬼神,再加上超凡的反应力,硬只是胳膊与胯下宝马中了数箭,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已撤出百步,脱离了箭雨范围,见吕布这徐徐而退,鲜卑人这才大松一口气。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陷阵、狼骑、虎骑、八旗四营,纷纷振奋,高呼威武。
后面的云中兵马和鲜卑营虽然不明就里,却也跟着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