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凛凛的郝昭站在辕门前,见吕布归来,忙上前抱拳道,“恭迎主公凯旋而归!”
“嗯。”吕布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径直往辕门内走去,虽是临时驻扎的营盘,但是在沮授的安排下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规规矩矩,最外围该有的拒马建筑物一应俱全,内部的空间也是无比宽广,屹然一副村庄的摆设装置,只不过内部的新八旗营却不像村民一样安逸舒适。
秋也算是个寒风瑟瑟的季节,凉风刺骨,寻常人衣服单薄零,身子骨弱零都有可能着凉,但眼前所及之处,到处都是衣不蔽体的草原人赤着脚搬石头和木材,每隔百米就会见到一个全身贯甲腰挎利刀的并州将士正手持长矛盯着这群草原奴隶干活。
若有草原奴隶偷懒,并州将士就会用矛柄狠狠地撞击着奴隶的腹部或肋骨,不时就会传出一阵阵哀嚎声。
再放眼看去,眼前的建筑物多是用石头堆砌的宽敞房屋,里面通常都是大通铺,一百多个人睡一间房屋。这些奴隶用实际行动表达着什么叫做吃的是草挤的是奶,也算是为过去的行为所买单。
“你一直跟着本侯,可是有什么事要?”吕布翻身下了赤兔马,将赤兔马的缰绳送到亲卫的手里,回头一看,郝昭正步步紧随的站在他的身后,不禁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回回主公,末将有个消息要告诉主公。”郝昭见吕布发问,立即回答道,“并州派来的大队兵马已由秦宜禄率领,不日即将赶到我军的驻扎地。”
“来的这么慢么,有多少人?”吕布皱眉问道。
“回主公,有七万人,这已经是并州一大半的兵力,而且”郝昭顿了顿,将韩遂进攻晋阳的消息如数禀报给了吕布。
“嗯,此事都在本侯预料之中,倒也不意外。”吕布的反应很平淡。
半晌后。
“那个”郝昭见吕布完这句话半没再出声,搓了搓手,一脸尴尬道,“主公,您看末将在这里也可有可无,并州如今大多数精兵强将都在塞外,眼下受到敌军攻击,恐怕会有危险,末将想主动请缨,回并州”
“谁你可有可无?”吕布扬眉道,“你不在,谁给本侯看管俘虏?谁帮本侯建城?”
“建城?”郝昭整个人都惊呆了。
“不然本侯吩咐你安排奴隶收集石料和木材干嘛?”吕布不耐烦道,“此事不必再提!”